子夜時分,大雨滂沱。

“姜南溪,我們如今被困深山之中無醫無藥,謝世子體內的烈性春\/藥已讓他難受得失去理智吐血了,你就不能獻身救他一命?不就是張開腿伺候個男人嗎,你伺候誰不都一樣?”

“就是!姐姐你怎能如此自私,難道你那不值錢的清白比堂堂世子的命還重要?”

姜南溪剛重生就聽繼母和弟弟在聒噪。

她緩緩抬頭,冷冰冰看著面目猙獰的母子倆。

前世她也不肯犧牲清白救謝世子,可這心狠手辣的母子倆不顧她反抗將她打暈扔給了謝世子,從此,她淪落地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經歷過活活被打流產,她經歷過被夫君送上另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床榻,一條細細金鍊纏繞她手腳,從此被男人囚禁日夜欺辱。

她雖家道中落卻也是大將軍嫡長孫女,結果竟然活得不如娼妓,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人不人,鬼不鬼,幾欲瘋魔……

她前世下過什麼樣的地獄,如今她從地獄爬回來了,她便也要將這些害她之人推進同樣的地獄!

姜南溪譏諷繼母,“母親這樣心疼別的男人,我爹知道嗎?你這麼心疼人家,不如自已去獻身啊,用你的話說,你早已不是處子你兩腿一張不痛不癢,伺候誰不都一樣?”

姜南溪又看向三弟,“三弟指責我自私,那你來慷慨就義,你去將你的後庭給謝世子用,反正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三弟被這粗俗話氣得臉紅脖子粗。

繼母也臉色難看至極,“姜南溪你要死啊!我可是你父親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麼能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姜南溪嘲諷道,“明媒正娶?當初祖父和我娘戰死沙場屍骨未寒,你就勾引我爹孝期廝混,還懷上孽種,你跟我爹不死,大逆不道又怎麼輪得到我?”

“你這孽障!”

繼母擼起袖子衝過來,三弟緊隨其後!

姜南溪垂眸藉著身子遮掩抓住石頭。

前世她毫無準備遭了暗算,如今她要先下手為強了!

在繼母揮手扇過來時,姜南溪攥緊石頭砸中繼母腦袋!

“啊!”

繼母猝不及防,慘叫著捂住腦袋痛苦倒地。

三弟看到母親腦袋上的血,驚呆了。

姜南溪趁他呆住,又砸向他腦門!

看著母子倆倒地上,額角鮮血染紅眉骨,姜南溪眼裡沒有絲毫憐憫。

前世,她也是這樣頭破血流被母子倆拖到山洞深處扔給了失去理智狀如野獸的謝世子,被折磨得體無完膚。

天亮後,與謝世子有婚約的妹妹姜東珠忽然領著一群人闖入山洞,將她與謝世子堵了個正著。

她被汙衊,她被暴戾世子打得吐血昏迷,等她再次甦醒,她和謝世子的事已鬧得滿京城皆知,一頂小轎將她送到了國公府。

她被謝世子關柴房,吃餿飯,刷馬桶,一天三頓打,過得人不人鬼不鬼,同父異母的妹妹姜東珠卻裝出一副被姐姐和未婚夫背叛的受害者姿態,一會兒哭暈了,一會兒病了,踏著她的血淚博盡了謝世子憐愛,然後轉身勾搭了謝世子的表弟三皇子,一躍成為高貴的皇子妃。

妹妹大婚當日,謝世子不捨得傷那賤人,便將怒氣全撒向柴房裡的她,猩紅著眼將她打得遍體鱗傷,然後將她送給陰鷙瘋魔的瘸腿王爺肆意折辱。

瘸腿王爺用細細金鍊將她囚禁於暗室。

她只能繞著床榻行走三尺遠,那房裡每一處都有她被男人欺辱留下的痕跡。

“溪溪你為何要如此害怕本王呢?本王只是聽太醫說你很難有孕,才想著,做一百回很難有孕,那做一千回一萬回,你是不是就能有孕了?”

“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