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歹人,你快帶他去搭救玉佩主人!”

姜南溪剛點頭,霍星沉便已轉身扛著她嗖嗖嗖竄了出去。

等到兩人出山門時,身後已經跟隨了六個武僧。

八人一同往深山中跑去,姜南溪強忍著被顛簸帶來的嘔吐感,辨認方向,給大家指路。

從古墓來到皇覺寺,姜南溪用了兩刻鐘。

被人扛著去往荒墓,只用了一刻鐘。

抵達荒墓後,霍星沉手指猛地攥緊姜南溪的腰,沉聲道,“該死!這裡我們昨晚來搜過!我們竟然沒有發現大皇子!”

姜南溪強忍著腰被捏住的疼,瞥了眼霍星沉,示意他將自已放下來。

姜南溪揉著顛簸得不舒服的心口走到荒墓後面那一小叢藤蔓處,蹲下來將藤蔓一撥開,就露出了裡面黑漆漆的洞口。

“他就在這下面。”

霍星沉毫不猶豫跳下洞口。

眨眼間,這個不嫌髒不嫌累的男人就扛著昏迷不醒的大皇子從裡面出來。

藉著天光,霍星沉看清了大皇子身上的血汙和腿上那被汙水泡得腫脹發白的嚇人傷口,他勃然變色,絲毫不敢耽擱,立刻扛著大皇子拔腿就跑。

武僧們遲疑了一下,也扛起姜南溪飛快追上去。

“……”

一路顛簸得頭暈眼花的姜南溪,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顛簸。

她望著前面跑得飛快的霍侍衛,心想,朱敬玄那瘋狗哪裡值得這麼好的霍侍衛如此忠心耿耿呢?她好想,把人拐到自已身邊來……

一刻鐘後,終於顛簸到寺廟。

方丈早已帶著精通醫術的僧人在院中禪房裡等候,霍星沉扛著大皇子跑進那間禪房裡,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武僧們不敢靠近那間房,止步於院中,把姜南溪放地上。

“嘔——”

強忍多時的姜南溪一落地就轉身扶著牆吐了。

剛吐完好受點,忽然,一道冰冷的氣息從身後挾裹而來,彷彿情人的擁抱一樣將她強勢籠罩,那樣親密,那樣熟悉。

姜南溪冷得一顫,下一刻忽然聽得耳邊令她刻骨難忘的陰鷙嗓音輕響——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本王與你做了那麼多夜夫妻,你夜夜在本王懷中入眠,你便這樣恨本王麼,嗯?”

說話間,冰冷的氣息輕輕纏繞住了她的手指,彷彿有一隻大手在強勢與她十指相扣,那道嗓音也染上了幾分曖昧。

“溪溪,你真是好狠的心啊,竟用這雙被本王親吻過無數回的漂亮手指捧著汙水往傷口上灑,你怎麼不索性殺了本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