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這件事對妻子而言,或許格外的重要。

朱敬玄一字一頓問她,“非要不可嗎,嗯?”

姜南溪輕輕眨了眨眼睛,垂眸小聲說,“也不是非要不可,就是有點想要……”

朱敬玄無奈地嘆了一聲,“真是拿你沒辦法,我想想怎麼給你弄。”

姜南溪瞬間展露了笑顏,“嗯!辛苦王爺了!”

朱敬玄莞爾,“睡吧,不早了,有事兒天亮了再說,我也正好躺著想想,有什麼好辦法能取一點父皇的血。”

說到這兒,他似笑非笑地問姜南溪,“對了,你覺得要多少合適?”

姜南溪輕咳,“多多益善,如果實在弄不到多的,那麼像喝茶的杯子那樣小半杯也行。”

朱敬玄嘖了一聲。

瞧瞧他妻子,多大的口氣?

還很勉強的說小半杯也行,這小半杯已經不少了好吧?

小傷只能流幾滴血,這小半杯血得割破傷口流淌會兒才能滴滿。

姜南溪指了指小榻,“那,我去洗洗手就睡覺了哦?”

朱敬玄點頭。

姜南溪起身去洗了手,然後準備睡覺。

她剛脫鞋坐在小榻上,就聽見朱敬玄喊了她一聲,“圓圓——”

她抬頭望著朱敬玄,“嗯?”

朱敬玄漆黑眼眸帶著笑凝視她,“你聽過一句話嗎?”

姜南溪納悶,“什麼話?”

朱敬玄薄唇微啟,慢慢說道,“俗話說,一滴精,十滴血,用那老東西的那玩意兒,替代血液行不行?”

“……”

姜南溪不敢置信地望著朱敬玄,完全傻眼了。

她沒聽錯吧?

她臉頰騰的一下熱起來,“你,你,你到底是認真的,還是故意跟我說這種下流話?”

朱敬玄噗嗤一聲笑了。

他擺手說,“誰跟你說下流話了?我是認真的,我父皇這個人,怕死得要命,惜命得很,你想讓他受傷要他一滴血很難,可你想要他的那玩意兒,卻很簡單,只要獻上一個美人,咱們很快就能拿到他那玩意兒了。”

“……”

姜南溪紅著臉頰不想去看他,“睡覺吧,明天再說,誰大半夜的跟你說這些見不得人的話,我睡了,不要再跟我說話了。”

說完她就吹滅旁邊的燭火,躺下蓋上被子,背對朱敬玄,再不肯說話。

朱敬玄知道她害羞了,笑笑過後,也將床上的帳幔放下來,躺下睡了。

過了會兒,小榻上的姜南溪扭頭看向朱敬玄那邊。

等會兒她得去空間裡問問小石頭,到底能不能用精代替血。

按理說,應該是不行的吧?

都不是同一種東西,怎麼能拿來修煉?

再說了,那玩意兒多髒多噁心啊,想想就膈應得很。

又過了兩刻鐘,姜南溪確定朱敬玄睡著了,立刻進入了空間。

她蹲在小石頭面前,有些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