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頭腦。

“什麼情況?我做啥了我,怎覺的這恆王跟三公主鬼鬼祟祟的,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迷惑中餘光瞥見山坡下不遠處站著左長安跟二公主羽落。

贛州城依山傍水,四處環山,山形陡峭,老百姓都居住在半山腰上。

而這寺廟修的就更高了,幾乎處於贛州城最高山峰上。

也是為了保大家平安,才選擇將老百姓帶至此寺廟安身。

發現左長安跟羽落兩人好像在爭吵。

司南平不由皺眉,他撓著頭皮子自言自語。

“奇怪,他兩吵什麼吵?為什麼呢?”

好奇害死貓,他脖子探的長長的,耳朵豎起想要聽的清楚一些。

奈何山上的風很大,又是逆風,呼呼刮過,他們說什麼並不能聽得很清楚。

只聽羽落喊道:

"左長安,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皇甫羽落,一介公主,自尊都不要了,而你呢?”

然後就是左長安無助嘆息:

“是,我不是個男人,你就當我不是男人好了,我不覺得我哪裡優秀,所以請公主您不要再難為卑職了,有關你的心意,恕卑職不能接受。”

"你?”

“還有,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裡,那我也沒什麼顧忌的了,我不希望這件事牽扯到司南平影響了我們兄弟之情。”

我去,好端端的咋還提到了我?

司南平聽得一頭霧水,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一愣一愣的。

聞聲,羽落炸了。

“好,兄弟之情是吧,左長安,我記住你了,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恨你,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沒所謂,只要不影響我跟司南平的兄弟之情,隨便您怎麼恨我。”

“喂,左長安!”

“怎樣?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讓我怎麼樣?”

"好,左長安,你有種。”

羽落憤憤轉手,哭著跑開,看著傷心壞了。

司南平心抽抽的疼,想要跑下去關心她。

"你站住,想要去哪裡?”

關鍵時刻,關老頭及時出現,用力一把拽住了司南平的說:”小侯爺等你半天會兒了,還不趕緊進去?”

老人家力量很大,司南平掙脫不開,著急壞了。

“別,老人家您快放開我,左長安那廝惹哭了二公主我不能眼睜睜看她哭著跑開呀。”

"她哭不哭得跟你有什麼關係?姑娘家家的都愛哭,你管得了嗎?”

被老人家拿話噎了一頓,司南平被噎,張口結舌:“這?我?”

“你什麼你?說話還結巴了,該幹嘛幹嘛去。”

關老頭狠狠拍了把司南平肩膀,而後語重心長:

"這人啊有時候糊塗點好,少年,你就是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