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的拳頭,拳拳砸在對方臉上。

張大富的臉,馬上腫成了豬頭。

“小東,我們得讓他補籤檔案。”

老村長簽下的檔案已經被張大富撕毀,周花漾想著補上一份,斷掉以後張大富胡攪蠻纏的可能性。

林東朝周花漾搖了搖頭,“他寫了宣告也能再次撕掉,一張紙約束不了他,對付他,還是拳頭好使。”

說完,林東將張大富拖到牆角,咔咔就是一頓狠揍。

張大富比昨天更加悽慘,渾身劇痛,還不敢罵林東,生怕林東繼續揍他。

他用力抬起頭,眼睛睜開一條縫,帶著怨恨看向林東,卻發現林東朝他投來俯視的、憐憫的眼神。

直到林東和周花漾緊挨在一起,像一對夫妻那樣,走出了他的辦公室,他還是沒弄明白林東為什麼要那麼看他。

“哎喲,又來了。”

張大富突然捂起了褲襠,忍痛站起來朝廁所走去。

現在撒尿的頻率是以前的五六倍,無法憋住尿,偏偏每次又只能尿一點點,而且每次排尿都火辣辣地巨疼,感覺整個出尿系統廢掉了一樣。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東離開村長辦公室後,走到了腳踏車旁,發現黎春秀在一旁坐著。

“春秀嫂子等很久了嗎?”

林東問道,黎春秀坐在臺階上,圓臀真就和一個圓圓的大磨盤一樣。

“我才交完錢出來,”黎春秀眼尖,發現了周花漾的不一樣,“小嫂子,你出來時只有一個褲袋是鼓的,現在兩個褲袋都鼓了,你是跑村部進貨來了麼?”

“這你得問小東。”

周花漾笑著道,一萬塊錢只隔著一層布,貼在大腿上呢,這麼多現金在身上,她既滿足又高興。

“林東,你家花漾的褲子裡,裝的不會是錢吧?”黎春秀打趣道,其實她估計裝的是村部發的檔案紙張之類的東西。

“是啊,春秀嫂子不是說我們跑村部進貨麼,我們進的是錢。”林東笑著將腳踏車掉頭,擺正了方向。

“錢?哈哈哈。”

黎春秀噗嗤一笑,引得身前顫巍巍的晃動。

她壓根不信林東所說的。

就張大富那種拼命搜刮、只進不出的人,怎麼可能還給林東發錢。

林東見狀,也沒做什麼解釋,拍了拍腳踏車的前大槓。

周花漾剎那間紅了臉,嬌軀扭捏著坐了上去,感覺整個人又陷入了林東強壯的胸膛中。

黎春秀很自然地坐到後座上,雙腳還沒離地,恰好村裡的婦女主任段美蘭看到了她,立即誇張地喊了起來。

“春秀,你不害臊麼,人家周花漾好歹和林東是一家人,你一個外人,讓林東載你回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林東的老相好呢,你注意點影響好不好。”

黎春秀大大方方坐著,沒從車上下來,視線隔空和段美蘭的視線撞上。

“瞧你這話說的!”

“正因為清清白白,我才敢在大白天坐林東的車回家啊!我可不像某人,只敢在大晚上約著老相好鑽小樹林。”

段美蘭被戳中痛腳,明顯生了氣,卻沒底氣和性格潑辣大膽的黎春秀對質,眼睜睜看著黎春秀笑呵呵地離開。

“這騷蹄子,有個男人也跟死了沒兩樣,肯定寂寞難耐,不找林東也會去找別的男人!搞不好早就和林東滾上床單了!”

段美蘭暗自罵道。

“小嫂子,林東,你們猜猜段美蘭的老相好是誰。”

黎春秀在後座正兒八經坐著,畢竟從村部出來的這段路,路上經常有人,她不敢像來的時候那樣,偷偷拿身體誘惑林東。

林東和周花漾都不關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