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妃的眼神掃過楊帆 滿意的點了點頭 笑容更加深了。

“各位不必客氣,今日本宮做東,各位就吃好玩好。有什麼需求可以找下人亦或是本宮。”

錦妃語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一個婦人的聲音,“這會兒已經開始了?倒是本宮來晚了,妹妹可不要怪罪。”

緊接著,賢妃和明妃的身影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內。

殿內的人也因為貴人一個接著一個到來,再次行了禮。

賢妃抬手示意大家免禮後將視線看向了華河清。

故作驚喜,“往日裡長公主都是不參加這些宴會的,怎麼長公主今日竟也在!”

華河清無意與她多說,不冷不淡開口,“父皇特意叫本宮過來,本宮一向尊敬父皇 自然也會聽從父皇的安排。”

華河清的話沒有其他的意思,可落在這些大狐狸的耳中卻是一個重大訊息。

之前皇上一直沒有讓長公主出嫁的念頭,這次怎麼突然有這種想法?

賢妃不動聲色,笑著道:“既如此,那長公主可有對的上眼緣的人,若是有 可以與本宮說一下,本宮為長公主說道說道。”

賢妃語畢,華河清直接變了臉色。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本宮的婚宴大事自有父皇操心,本宮的母后雖然去了,但我南傾的後宮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豺狼虎豹,當初她母后好好的,突然就一病不起。

還有前段時間她突然大病一場,估計和這些人逃不開關係。

如今竟想越俎代庖,替她父皇母后主持婚事 也不問問她華河清答不答應。

華河清的呵斥聲讓賢妃笑著的臉瞬間拉下。

她本是有意交好,華河清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竟絲毫不給她留下一些臉面,內心的怒火蹭蹭蹭往上漲。

本想忍著,周圍的人都在看好戲,特別是錦妃那個賤人,當下反駁華河清的話。

臉色陰沉沉,“華河清,本宮好歹是你的長輩,你作為一個小輩,跟長輩這麼說話的嗎?”

就在戰火即將肆溢,錦妃站出來當和事佬。

“長公主,姐姐她不是那個意思。姐姐,長公主一時間有些激動,姐姐莫要生氣。”

若這宴會不是她舉辦的,她也不想當這出頭鳥。

這一個兩個都不好惹,一不小心就沾了腥。

而那些公子小姐,早在華河清呵斥賢妃的時候就嚇破了膽。

他們一直都知道長公主生性狂妄,目中無人。

但直到此時此刻,他們才真正見識到長公主的狂妄已經到了何等地步。

她竟然毫不顧忌地訓斥了賢妃!

要知道,如今中宮空懸,無人主事,皇上便將管理後宮的權責交給了賢妃。

賢妃如今位同副後,身份顯赫,權重一時。

然而,華河清卻絲毫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賢妃心中憤怒難平,她不明白,華河清究竟有什麼資格如此囂張跋扈?

她不過是一個長公主罷了,雖然身份尊貴,但她再怎麼說也是皇上的妃嬪,也不能如此不把她這個長輩放在眼裡啊!

“長公主真是好大的威風,絲毫不把長輩放在眼裡,回頭本宮倒是要到皇上身邊問問,長公主這般不尊重長輩該如何處罰?”

華河清的神情已經沒有剛才發怒時的冷冽,淡淡開口,“本宮也想知道,在這南傾的後宮裡賢妃娘娘是不是已經越過了本宮的母后,竟如此不把本宮放在眼裡。還是說,賢妃娘娘有取代母后的心思?”

華河清頓了一下,緊接著,“還有一件事,賢妃娘娘大概是老糊塗了,本宮的長輩除了父皇,就只有本宮的外祖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