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想出來的?”

自已的兒子什麼德行自已還不清楚?若說惹事的本事那沒人比得過,上次去京都還把五皇子六皇子打了一頓。

但這等計策豈是他那點小聰明能夠想出來的。

“是兒子的朋友李秋想出的計策。”

李晗將李秋的事情簡單的說了出來。

“李秋?有點熟悉的名字。”

“父王你桌子上的這本李公子詩集就是李秋的寫的。”

“哦?此人大才!我要見他。”

“好的,老爹。嘿嘿。”

李晗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

“沒個正行···”李恆看著李晗的舉動,笑罵道。

李秋這個名字安王並不是第一次聽到,他平日裡對詩詞一道也有所涉獵,對於一些才子做出的好詩詞也是不吝嗇誇讚。

明月幾時有,已經成為中秋最美的詞。

那首將近酒,更是豪放灑脫至極,成為所有好酒之人的座右銘。

還有他在天香樓那瘋狂的二十多首詩詞,首首都是上佳。

這般才情,饒是見多識廣的安王李恆都是沒有見過第二人。

前幾日李晗拿回來的那幾罈美酒,真是烈的夠勁,據說也是那位李秋所制,還和晗兒一起準備賣酒。

若非是因為瑣事纏身,他早都想見一見這個李秋。

如今,這種好計策竟然也是出自李秋之口,實在讓他有些驚訝。

這個人若只是在詩詞一道上有著驚世駭俗的才華那也就罷了,畢竟詩詞再厲害也只是小道。

似這種計策若是成功了,那將是惠及萬人,功參造化。

···

李秋走到書房門口,剛想敲門,旁邊的李晗便直接推門進去。

李秋無奈也只好跟著進去。

安王李恆還沉浸在剛才的計策中,思考計策的方方面面的可行性,猛然被推門聲打斷,不由有些氣惱。

瞪了李晗一眼,卻也沒多說什麼,接著便將目光看向李秋。

只是一眼,李恆便大驚失色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像!實在是像!

世間竟會有長相如此相似的人!

“父王,你怎麼了?”

李晗疑惑地問道,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自家老子這副樣子。

目光在李秋與父王身上來回打量,李晗一時間摸不著頭緒。

不只是李晗,李秋見狀也是一怔,莫非這位王爺認識我?

不可能,絕無可能啊。

就算是前身,也僅僅只是一個落魄的窮書生,怎麼會與高高在上的王爺有交集。

李恆也意識到自已的失態,輕咳一聲,對著李秋笑道:“你便是晗兒經常提起的李秋吧,果然一表人才。”

“王爺過獎。”李秋拱手行了一禮。

李恆笑著點點頭,接著道:“年輕人不驕不躁,不錯。我讀過你的詩詞,的確很有文采。”

“尤其是那首將進酒,字字精闢,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哈哈好啊。”

“詩詞小道爾,王爺抬愛。”李秋謙虛道。

“嗯,不錯,那就來說說你出的那個計策吧。”李恆示意二人坐下,接著說道:“能問問你是如何想到這種計策嗎?”

“回王爺,草民···”

“誒,既然你與晗兒兄弟相稱,那便不要如此見外,叫伯父便是。”李恆打斷了李秋,一臉溫和笑道。

一旁的李晗都看呆了,今天這太陽是從北邊出來的不成?他父王何時對人如此和煦過。

“好的,伯父。”

李秋並未推辭,他穿越而來,對這個世界的那些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