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一個小女孩乖巧的坐在長椅上，好奇的盯著來往的行人，嘴邊始終洋溢著一抹笑容。
“小雪。”
一個婦人的聲音響起，女孩眼睛一亮，從長椅上跳下來撲進婦人懷中，甜甜的叫道“媽媽！”
像是變魔術似的，兩人分開後，女孩的頭上忽然多了個紅色的蝴蝶結。
女孩高興的摸著它，婦人蹲下來撫摸著女兒：“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是個大姑娘啦，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哦。”
“那……爸爸回來了嗎？”
女孩又充滿希冀的問道。
婦人不說話，只是再次將女兒擁進懷裡：“爸爸他有事，要過幾天才能回來，不過媽媽今天會一整天都陪著你的，好嗎？”
聞言女孩的神情頓時變得有些落寞，但很快她就重新換上笑容，用力點點頭。
今天是女孩的12歲生日。
儘管婦人帶著女兒去遍了所有她想去的地方，吃了各種美食，她仍感覺到女兒興致缺缺。
她知道，女兒的生日不能沒有爸爸的參與，可那個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讓她們一家過得更好。
她沒辦法去譴責自己的丈夫，卻也不想看到女兒傷心的模樣。
忽然間，她看到不遠處的小攤上正擺著女兒最喜歡吃的糖葫蘆。
“想吃糖葫蘆嗎？媽媽去給你買。”
女孩點頭，雖然她並不是很想吃。
婦人微笑著捏了捏女孩的鼻頭：“小饞貓，吃了糖葫蘆可就不能哭鼻子了哦。”
“我才沒有哭鼻子！”女孩終於是笑了出來，她輕輕掰著媽媽的手指頭，兩隻腳一前一後的擺動著。
“我只是想爸爸了……”
“我知道……”婦人撫上女兒圓圓的臉蛋：“乖，在這等著。”
婦人離開了一會。
突然，一陣巨大的噪聲響起，女孩下意識看過去，只見一個體型龐大的人形怪物厲聲嘶吼著，瘋狂的向她衝來。
女孩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前一躲，那個怪物順著原來的方向繼續向前撲殺，並未注意到她。
“冥落！快跑啊！”
“魔防隊呢？怎麼還沒來？不……不要!”
各種各樣嘈雜的聲音充斥著女孩的耳朵。
她看到數不清的怪物佔據了街道，看到了慌亂逃竄的人們，看到了天上那象徵著災難的眼瞳，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媽媽……
媽媽!!
睜開眼，楊雲雪發現自己正身處在自己的房間，渾身冷汗，高高舉起的一隻手不知道要抓住什麼東西。
這是夢？不，這是現實。
楊雲雪微微喘著氣，那地獄般的景象仍縈繞在心頭。
上天是如此的無情，將這段可怕的記憶無數次回放於她的夢境中，一次一次的剝碎她的心。
楊雲雪眼角餘光瞥到桌上的那個，已經有些破爛的紅色蝴蝶結，緊緊的抿住嘴唇，眼中各種情緒交織。
她將蝴蝶結放回抽屜，嘗試著不去想這件事，起身整理自己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
路邊的小吃攤上，莫恆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喝著豆漿享用他的早餐。
手機上是楊國榮發給他的，前幾個醫生留下關於楊雲雪的病歷。
整體看下來，楊雲雪本身沒什麼病症，體檢每一科都是正常。
除了早些年有過一段時間輕度抑鬱，其他一切正常。
這麼一來病可能在心上……
莫恆抓起油條塞進嘴裡。
他很清楚心病有多難治，有可能治不好。
在人界與妖界紛爭十餘年載，他見過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