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哦!”

“毛利叔叔?聽起來倒像是這位毛利蘭的父親?”唐寧之饒有興趣,轉頭問毛利蘭。

“嗯,是的,毛利叔叔就是我的爸爸哦。”毛利蘭的眼神之中透著崇拜,“雖然我的爸爸平常看起來很邋遢、口是心非,但是關鍵時刻總是很靠譜!”

“每次他都能精準抓住兇手,和新一一樣,為正義發聲!”

一說起她的父親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好像就有說不完的話。

“得了吧,沒名氣的偵探有什麼好說的,抓緊時間回去,只有把兇手找到才能出去!”

周遠倒是一如既往的煩躁不屑,張口便對著“沒名氣的偵探”嘲諷起來。

周遠本以為像毛利蘭先前展現出的溫柔作態,自然是不敢跟他這個大男人翻臉頂嘴,所以嘲諷對方父親時也格外肆無忌憚。

哪曾想,原本溫柔的毛利蘭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猛地一拳砸在桃樹上,桃樹被砸出個大洞,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笑意,只是額角繃起的青筋彰顯著主人心情不太美麗的事實。

“這位先生,您說的這些話非常不禮貌,還請你給我的父親道歉!”

“你!那個什麼偵探又不在這,你個女人管這麼多幹嘛?!”

周遠像是氣急還想罵些什麼,可發怒的瞬間又看了看樹上那塊大洞,便把嘴裡不乾不淨的話嚥下了肚。

畢竟周遠沒有毛利蘭那堪比人類極限的空手道武力值。

“哼!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小鬼,簡直拖油瓶,沒有我們男人哪還活下去!”周遠嘟囔道。

毛利蘭本想說些什麼,卻被姜柚止住了話語。

“周先生,您說話可真好聽,嘴巴跟抹了開塞露似的,真是滿嘴髒汙令人不恥。”

“我記得沒錯,您的那套思維方式應該早就廢除了,怎麼和您智商一樣回到未開發的原始森林去了?”

“雖說您這大男子主義的嘴皮子功夫挺厲害,可惜就是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嘴賤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得改。”

姜柚臉上笑眯眯,嘴上卻毫不留情,懟得自認為天選之子的周遠面紅耳赤(紅溫)。

“哎呦哎呦,幾位貴客別生氣,咱們先去吃點東西,吃完東西再調查啊。”

這時,李村長突然詐屍出來做和事佬,也順勢給了周遠一個臺階下。

“姜小姐無需與這種人一般見識,井底之蛙罷了,用不著費心。”

“南慕生說的不錯,小蘭也不必與這些人一般見識,不過……還是請周先生向小蘭以及她的父親道歉。”

“呵,我憑什麼……”

周遠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南慕生一下擒住胳膊。

南慕生的力氣很大,大到被擒住的一瞬間劇烈的疼痛便從肩膀處傳來,周遠痛撥出聲,冷汗瞬間浸溼了他的額頭。

“啊!放開我!”

“如果你不想讓自已的胳膊廢掉,就乖乖地向毛利蘭與姜小姐道歉。”南慕生冷冷地說道。

周遠的臉色變得慘白,他本想施展自已獲得的異能力來擊退南慕生。

可南慕生的手勁太大,再加上週遠本就是個養尊處優的性子,一時之間異能力竟然使不出來!

疼痛愈演愈烈,周遠知道自已不是南慕生的對手。

如果不道歉,自已可能真的會被南慕生廢了胳膊。

他咬咬牙,低聲道:“對不起……”

“大聲點。”這回出聲的是姜柚。

見周遠沒有照做的意思,南慕生立即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啊!對不起!對不起!毛利蘭和那個偵探對不起!行了吧!”

周遠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終於大聲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