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思甜早有準備:“你孃家哥哥,以前是幹廚師的對不對?因為經濟不好被裁員,現在弄了一個服務隊,承接農村紅白喜事,對不對?”
但農村經濟發展,更多人選擇在酒店辦事,生意也不好。
劉俐俐防備地看著她:“你什麼都知道。”
“對呀,如果不是你對女兒這麼好,我昨天不會去找你。”
姜思甜沒有再隱瞞,從自己包裡拿出一個名片,遞給劉俐俐:“這是工程負責人的電話,你只要報我的名字,以後這個負責人包的工地,都請你們去掌廚,你可以做採買。”
那可是個油水多多的位置,如果她和哥哥包下這些工程,生活肯定大改變。
劉俐俐渾濁的眼睛閃爍著晶瑩的光,這筆賬非常好算,只要不是傻瓜。
她還猶豫,姜思甜只能把話題往姜思如的前途上引:“二中這一屆高三畢業以後,學生都搬到新校區上學,老校區要進行重建,我想如果姜思如以後讀書不太好的話,校長應該會賣我這個贊助人的面子。”
她給師範學院捐樓捐書,給自己的母校重建學校,才不算過分。
名片就壓在合同之上。
工作、生活、女兒的學業。
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她都已經給她擺平,姜思甜想,劉俐俐應該知道怎麼選擇了。
最後再告訴劉俐俐,自己對收拾姜政的決心。
“姜政準備材料起訴我支付撫養費,我有一百萬,可以給打姜思辰的人,也可以給你們安頓生活,但我一毛錢都不會給姜政和他的兒子。”
一毛都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