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撐腰好不好?”

不哄還好,一鬨蘇眷哭得更兇了。淚水像卸了閘,汩汩地往下流。

“嗚嗚嗚老公,我疼,好疼,你抱抱我......”

蘇眷帶著鼻音,像一個受了委屈見家長的孩子,嬌氣極了。

慕時深喉結滾了滾,張臂,將她攬入懷中。

感受她那單薄的肩膀不停地抽搐顫抖,胸口暈開的淚水,在此刻化成了岩漿,刺得他渾身發疼。

“阿璃,不哭了,有我在,有我在......”慕時深一聲一聲,吻落在她的髮間。

“阿璃委屈了,老公給你出氣,嗯?乖乖,乖乖別哭......”

蘇眷抽抽噎噎,像一隻嗚咽受傷的小獸,小手抱著慕時深的腰越來越緊,格外依戀。

慕時深眉眼柔得溺人,她的姑娘真的在全身心的依戀他。

男人溫厚的大手一下又一下順著她的頭髮,時不時擦拭她哭得發紅的臉頰,動作輕柔得不像話,蘇眷軟軟的一團鑽進男人懷裡不出來。

護士們進來就看到這一幕,本想上前詢問,卻被男人清淡涼薄的視線止住了動作,矝貴清寒的氣壓讓人不敢抗拒,是與神明企及的存在。

等到女人的哭聲一點一點地平息,謫仙一樣的男人用輕得不能再輕的動作將他的妻子轉了病床。

轉病房的過程中,慕時深的視線一次又一次落在蘇眷紗布包裹的纖腿上,紗布上已經沁出一塊一塊的血跡,密集又刺眼。

周圍的人親身經歷了深海刺骨的寒意,大氣不敢出。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惹了這尊神,心裡都不由得默默為那個人祈禱。

將蘇眷安頓好後,慕時深起身離開了病房。

“家主,這是從夫人身上取下來的...針。”

最後一個話音落下,慕昀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停滯了。

天知道,他剛剛說這話的時候想了多少遍,真的怕殃及池魚啊!

男人沉冷的目光如寒冬深海下的海面,是絕對幽深和駭浪驚濤的神怒感,毫無溫色。

慕時深抑著微顫的手,將那透明袋裡過直或彎的粗針握在了手裡,青色的血管暴露在冷白的面板上,極重的怒氣。

他的小姑娘可是從半空掉下來的啊,那該多疼.......

慕時深從來沒有如此慶幸來Y國,在蘇眷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在,能護著她。

“帶人來見我。”男人垂眸看著手裡還帶血的銀針,開口,聲音冷得刺骨。

…………

望熙山莊地下室。

“放開我!放開我!這是哪兒!你們不可以綁我,還有沒有王法了!我是姜家的大小姐……”

姜語研手腳被綁在十字架上,眼前被蒙著,漆黑一片,強烈的不安感讓她不由得喊出聲。

可是無論她怎麼喊依舊沒人理她,心理的防線漸漸崩塌。

倏的, 空蕩的腳步聲愈來愈近,一聲一聲似乎都敲在姜語研的心上,被綁著的身子緊繃著,不由得顫抖得更厲害。

直到腳步聲停止,姜語研壓抑著心中的懼意,試探地問道:“你、你是誰?”

才說完,姜語研眼前的黑布就被粗暴的揭開了。

“嘶——”

地下室太暗,姜語研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呼吸不由得一滯。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在,他不是在京城,怎麼可能這麼快到Y國?

她明明都避開這個男人了,可為什麼還是……

“喜歡用針?”男人似笑非笑,漆黑如曜石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她,讓人心慌。

“你、你你在說什麼,我我不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