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踏進離自已五步的距離就已經是極限忍耐了,又怎麼可能還會和他有性生活?

而出去找別人也是洛水從未想過的。

且不說她和秦奕尚還在婚姻存續期間,光是顧及音音,還有對秦父秦老的敬重,她就不可能做出那種事。

索幸也不是什麼無法忍耐的病症,便一直耗到了現在。

直到秦奕出車禍完全變了個人後,那清澈乾淨的眼神,還有膽小愛哭,卻又勇敢堅持自已的性子,戳中了她許久未動過的心絃。

這種多年來未曾再有過的悸動,讓她下意識想要牢牢抓住在掌心。

這種感覺,與當初校園裡喜歡上學長的欣賞感不同。

這種感覺,就像是去上課的轉角處,遇見一個乖巧又愛抖機靈的貓咪,想要伸手撫摸它,看它搖尾巴,翻肚皮,然後佔有它,讓它的可愛,永遠只能自已看到……

這股奇異的心思被壓在了心底,更多的,還是她需要秦奕,能嚴謹地扮演好自已的丈夫。

接近蘇家老夫人,她需要秦奕。

可那些人若是見秦家大少是這麼一副乾淨清澈懵懂拘謹的模樣,難免會心生疑慮顧忌,到時徒生事端,就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而這一個月,也足夠她培養他了。

秦奕鬆開唇。

晶瑩,絮落。

洛水的口紅被他蹭淡,卻也依舊美得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