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日。

清晨,五點二十九分。

陸鳴舟醒了,腫醒的。

陸鳴舟起身,一臉痛苦的看著自己這憤怒的牛牛,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那暴起青筋的紋路。

痛苦,非常痛苦。

陸鳴舟看向桌子上的紙抽……

不行!

江姐還在臥室!

五點三十分整。

鬧鐘響起。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江清苡走出臥室。

陸鳴舟見勢,長舒一口氣,為自己沒有鹿而感到慶幸,更多的也是後怕,因為他還是很在意自己在江姐心中形象的。

江清苡看了一眼陸鳴舟,很快找到陸鳴舟身上的“長處”。

背過身,冰冷的俏臉微微泛紅,畢竟也是一千多歲的女人了,有些事情她不是不懂,但連異性的手都沒牽過的江清苡,看到這場面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陸鳴舟回過神,也是老臉一紅,趕緊抓過身邊的被子蓋上。

陸鳴舟:“江姐,我不是故意的……抱……抱歉。”

本來江清苡可以裝作沒看到的,但陸鳴舟這個道歉……不僅封了他自己的後路,也不給自己留餘地。

江清苡:“這你道什麼歉!”

陸鳴舟:“我……”

江清苡:“小舟你趕緊給褲子穿上!”

陸鳴舟快哭了:“我沒脫褲子啊。”

江清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這樣。”

陸鳴舟:“我蓋被子了。”

江清苡:“你確定?”

陸鳴舟滿臉黑線:“江姐,你別說的我像是在耍流氓一樣好嗎?”

江清苡聽到陸鳴舟這樣講,又想到陸鳴舟是個黨員,於是便試探性的回身,見得陸鳴舟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這才長舒一口氣。

陸鳴舟輕聲:“江姐,我……”

陸鳴舟還想解釋些什麼,但張了嘴,卻又發現事情都到這份上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

然而,這時候的陸鳴舟和江清苡都不知道的是,或許這種事情是尷尬的,但兩個人確確實實是在朝更加了解彼此的方向走。

江清苡冷冰冰的:“很正常,過幾個月就好了。”

“啊?”陸鳴舟傻眼了,“這一直邦邦的也太難受了吧?”

江清苡怒斥:“它不是一直……”

“哦。”陸鳴舟長舒一口氣,“那就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快到六點鐘的時候,陸鳴舟終於消炎了。

呼——

舒緩的撥出一口氣。

陸鳴舟這一刻無比的解脫。

陸鳴舟:“江姐,我好了。”

江清苡正在看書,本來這事兒都翻篇了,沒想到陸鳴舟又提起,這不由得讓江清苡再次回憶起方才的尷尬。

江清苡臉蛋微紅:“非得告訴我一聲嗎?”

陸鳴舟苦笑,撓頭,一臉難為情。

“抱歉,我就是……”

就這事兒,換做其他人,這就是妥妥的耍流氓,但陸鳴舟是黨員,江清苡知道他也不是故意的。

“總之,過段時間就好了,你的身體太虛弱了。”

陸鳴舟穿上衣服褲子,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狀態。

“不過,江姐你給我配的草藥確實很厲害,我現在感覺我的精神狀態比以前強很多了,以前起床很費勁,現在起的都比鬧鈴早,而且沒有絲毫休息不足的跡象。”

“還不夠強。”

“哦,原來是這樣啊。”

陸鳴舟有些期待了,要知道這才幾天啊,按照江姐的要求,自己再喝幾個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