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舟見得自己這套沒有成效,當即撓了撓頭,想著還有什麼短時間破冰的方法。

醞釀了一番,陸鳴舟聳了聳肩膀,清了清嗓子,一副要重新開始發言的精神狀態。

咻咻咻——

陸鳴舟滿屋子的聞。

“江姐,你聞到了麼?”

江清苡見得莫名其妙的陸鳴舟,下意識的認為屋子裡可能真的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咻咻咻——

江姐也努了努鼻子,嘗試性的聞了聞。

沒聞到。

江姐繃著臉,不作聲。

陸鳴舟看向江姐。

“江姐,你沒聞到?”

江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陸鳴舟。

“誰知道你聞到了什麼奇怪的味道。”

“一股香味。”

經陸鳴舟這樣一講,江清苡也有些好奇。

香味?

我怎麼沒聞到?

咻咻咻——

江清苡再次嘗試性的聞了聞。

沒聞到。

江清苡又不耐煩的白了一眼陸鳴舟,不打算理會這個沒有安全危機的陸鳴舟。

陸鳴舟一路聞著,悄無聲息的接近到江姐身邊。

“找到了。”

“什麼?”

“香氣是從江姐你身上散發出來的。”

江清苡臉色微紅,別過頭。

陸鳴舟一臉感嘆:“呀,確實不一樣,之前我住這裡的時候,屋子裡亂哄哄的,雖然沒有臭味,但始終感覺空氣渾濁的很;江姐您在我房間,這房間的空氣清新了不說,甚至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江清苡有些端不住了,明知道陸鳴舟是在拍馬屁,奈何這馬屁拍的確實是舒服,講的也是有理有據。

陸鳴舟見得江姐臉上的冰冷有些鬆動的跡象,立即趁熱打鐵:

“要不怎麼說您是我江姐呢,依我看,以後哇,我也不用養什麼盆栽淨化屋子裡的空氣了,只要您江姐美汁汁的在這裡一坐……”

說到這裡,陸鳴舟開始模仿江姐生氣的姿態。

“挺直腰板,抱著肩膀,揚起驕傲的脖子,再撅個嘴,這屋子裡就滂香!”

江清苡臉紅,氣結,杏眼瞪向陸鳴舟。

“誰噘嘴了!”

“你就說咱們香不香吧!”

“誰……誰誰誰跟你咱們咱們的,你是黨員,你講話注意點!”

“不是!咱倆住一起,你香是不是就給我帶香了?”

江清苡打心眼裡覺得陸鳴舟說的有道理。

哼——

江姐不承認,哪怕微微勾起的嘴角已經出賣了她。

陸鳴舟:“江姐,別生氣了,下班我給你帶地溝油。”

噗呲——

江清苡這下真沒端住。

在陸鳴舟家住也有一段時日了,對這個世界也有些瞭解,江清苡前幾日才明白,原來陸鳴舟口中的“地溝油”壓根就不是什麼乾淨的東西。

江清苡嗔怪道:“地溝油是什麼乾淨東西啊?你就不能請我吃點好的?”

陸鳴舟趕忙道:“說好了,下班我請你吃好的!”

很快,江清苡發覺自己不知覺被陸鳴舟騙了好多笑容,於是調整好了情緒,再次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江清苡冷聲道:“你很會哄人。”

語出同時,江清苡那張俏臉再次覆蓋上一層濃重的冰霜,冰眸子中也泛著嚴厲的鋒芒。

說到底,江清苡是個冰冷的女人,不同於乖乖女那般好哄騙。

陸鳴舟見勢,收起嬉皮笑臉,態度真誠的說:

“江姐,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