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和死神擦肩而過,明宜寒確實心有餘悸,她點了點頭,臉色凝重的跟在了聶風的身邊。
老太君睡了很沉的一覺,醒過來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明宜寒早就準備好了補氣血的血燕粥,老太君連喝了兩碗才停下。
聶風替老太君把脈,點了點頭道:“老太君,你身上的毒素已經拔除得八九不離十了,再喝六天我開的藥,身體能恢復如初。”
老太君剛才還笑盈盈的臉,霎時間繃緊,她直勾勾的看向了聶風,說:“小風,你叫我什麼?”
聶風一愣,“老太君?”
老太君虎著一張臉說:“你怎麼能叫我老太君呢?你應該喊我奶奶!你和小寒明天不是去領證嗎?一家人叫得那麼疏離做什麼?”
聶風有些尷尬,他認為自己有必要表個態,“我和明宜寒的婚事,是不是太倉促了?我和她今天才第一次見面。”
老太君擺擺手,說:“哪兒倉促了?我嫁給小寒爺爺之前,還沒見過他呢!小風,你是不是要反悔?那可不行,中午你答應我那會,我已經通知明家上下籌備世紀婚禮了!”
聶風沉默了。
老太君這行動能力可真快。
老太君又說:“小風,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能食言。我年紀大了,心臟受不了的!再說了,我讓大師看好日子了,這個月月底,正好!”
聶風略顯無奈,“這件事,不能只徵求我一個人的意見。”
明宜寒微微一笑,道:“奶奶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雖然當時情況緊急,她才脫口而出:只要聶風治好奶奶,她就以身相許為奴為僕的話,但她一諾千金,不會收回。
老太君非常高興,拉著兩人的手頻頻點頭。
夜深了,老太君休息後,明宜寒帶著聶風上樓休息。
明日大廈五百平的頂層,是明宜寒的家。
高檔廚房衛浴,應有盡有。
聶風詢問道:“我住哪間房?”
明宜寒對於第三次災禍十分擔心,可兩人現在頂多才認識,她也不好開口讓聶風和她一個房間。
聶風似乎看出了她的猶豫,主動提出:“我還是跟你一個房間吧,要是出了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明宜寒一愣,她沒想到聶風會主動提出來。
她剛才還在糾結應該怎麼開口呢,看來聶風還挺紳士的。
聶風進了明宜寒房間,十分自然的去睡沙發,“有什麼就叫我,我困了先睡了。”
明宜寒很不好意思,但看到聶風閉上了眼睛,她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她暗自懊惱,自己剛才還在想,要是聶風動手動腳她應該如何對付。
沒想到自己多慮了,聶風根本不是那種人。
這一覺明宜寒睡得很踏實,醒來時,她卻不見聶風。
明宜寒有些奇怪,正找尋聶風的身影呢,他恰好從洗漱間裡走了出來。
聶風已經穿上了她派人送來的西裝。
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昨天聶風剛出獄,衣衫襤褸,瞧著跟乞丐似的,今天搖身一變,堪比男神。
明宜寒毫不吝嗇的誇讚道:“看來我的眼光不錯,這套西裝很合適你。你稍等,我洗漱換身衣服就來。”
聶風在客廳等明宜寒,聽到高跟鞋的聲音,他抬眼一看,不得不說他確實被驚豔到了。
明宜寒本就長得傾國傾城,吹彈可破的肌膚,柳眉杏眼,透著一股桀驁不馴的英氣,冷若冰霜的氣質彷彿高嶺之花不容褻瀆。
她穿著簡單的白色絲綢長襯衫,傲人身姿展露無疑,黑色包臀裙下一雙潔白玉腿彷彿在發光。
明宜寒就像是女媧的傑作,光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