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藥……去……呃嗯……”

小姑娘晃著腦袋,想起身,木法沙掀起眼皮,緩緩扣著她的臉頰,往下壓。

半點力量都使不出的茉莉,直接癱在他懷裡。

感受到他的手掌控她纖細的脖頸,她無意識發出微弱又無助的低吟。

“都結束了。”

“……什、什麼?”

“茉寶寶,所有事情都結束了,以後不會有危險了。”他不能再讓他的小妻子成天活在蟄伏的危險之中。

他偏頭,湊近她敏感的小耳朵:“以後好好陪你跟孩子,陪你去做想做的事情。”

說完,桑茉莉看著他:“真的嗎?你不騙我?”

木法沙親了她一口:“你老公什麼時候騙過你?”

嗚——

小姑娘臉蛋皺成包子,揪著他的手哭得漲紅,拼命吸著鼻子抽噎,“你都、都不知道……我看到你傷、成那樣……有多害怕,我我我開槍、也害怕……但我要保護、保護你……”

她邊哭邊說,渾身都發抖,跟這個男人相愛相處實在太驚天動地了。

木法沙想笑又覺得自已的小姑娘哭成這樣挺讓人心疼的,抽出紙巾給她擦鼻涕。

將人摟緊在懷中,抱著親,努力保證,發誓自已說到做到。

好不容易茉莉終於止住哭,粗喘著說話,聲音還有哭腔:“你要是騙我,又把自已弄得一身傷,我就……我就帶孩子回晉北,不要你了。”

埋在身上大口吸取她甜膩香氣的木法沙喉頭一滾,抬起頭。

“孩子都要生了,還不要老子呢。嗯?”黑眸盯著她,像一頭沉默的野獸審視獵物,隨時露出鋒利的獸牙。

“開玩笑也不行,寶貝。”

軟綿綿的小姑娘一秒對視都維持不住,“我都懷孕了,這人怎麼還這麼不經逗……”她嘀嘀咕咕。

細胳膊勾住木法沙脖子,揚起白皙鵝頸,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男人愣住。

握在她脖頸的手摩挲,眼眸鎖在她臉上。

頸肉細嫩,面板柔滑,跟他手上常年握槍的粗繭完全不同。

桑茉莉在他臉上親了好幾口,又捧住他的腦袋,啵唧~落在他唇上。

“要你要你,你跟孩子我都捨不得放開~”

他五指微微收緊,“老子要做你心裡的第一位。孩子都得給靠後站!”聲音微啞,茉莉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脆弱的小兔子被危險掌控,微張的小嘴發出無助可憐的呻吟,充斥受虐感的撩動。

激發男人膨脹殘虐因子,“你心裡的唯一,只能是我。寶貝,聽見了嗎?”

她的不經意總能讓他想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硬的發疼,但他媽的她還在孕早期。

桑茉莉小耳朵都紅了,她這個姿勢,當然能感覺到變化。

“知、知道了,快去換藥……我、我才兩個多月你……”

“老子知道!”木法沙胸腔冒火。

那雙狹長幽暗的眼眸眯起,湊近她,“也就再熬一個月,你給老子等著。”

木法沙薄唇勾啟,舌尖抵著後槽牙,咬耳:“生怕老子弄不死你是吧?”

“不……沒有……呃……”茉莉幾近崩潰,腿也合不攏。

“沒有你亂撩什麼!”他聲音狠地可怕。

小姑娘猛地閉上炙熱滾燙的雙眸,不敢再看他沉得侵略的視線。

她到底撩什麼了啊!王八蛋!!!

……

……

本來是按照醫囑需要在醫院住至少一週的院,但是身體過於強悍的野獸是沒這個耐心的。

第四天就出院了。

桑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