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們上去!”李剛居然能在水下發出聲。
“李剛,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放過我行不行,我想死了,你別再打擾我了行嗎?”田小草的表情很激動,因為在水中,看不出來有沒有流淚。
“你就不想報仇嗎?”李剛問道。
“報仇,我向誰報,是養我十多年那幾個綁架犯,還是薄情寡義的家人,還是你這個理直氣壯的強盜!小偷?”田小草吼道。
“你看你不是知道報復誰嘛。”李剛笑了。
“可是養父母養育我十多年。”田小草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他們棄養會犯法會暴露自已乾的那些事情,這是他們沒辦法。”李剛說。
“可是我的親生父母和兄弟並沒有傷害我。”
“我的這顆腎是他們逼你給的,他們無視我對你的霸凌,也不給你任何割腎之後的治療。”李剛又說。
“那……你呢。”田小草看著李剛。
“我?我就是個純種的雜種!”李剛沒有一點猶豫罵自已,“搶佔你十多年榮華富貴,一朝被識破,非但沒有愧疚,還惱羞成怒,認不清自已的身份,還傷害你的身體和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