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憑藉著腦海中的記憶,輾轉來到了那個約定好的地方——這裡放眼望去盡是一片荒蕪,除此之外便只剩下一個孤零零且無比龐大的集裝箱杵在那兒。面對眼前這詭異的場景,李剛不禁心生疑惑,但略微遲疑後他最終還是咬咬牙邁步走進了那集裝箱內。

然而就在李剛踏入其中的瞬間,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集裝箱的四周突然湧現出一大群人將其團團圍住!這些人個個神情嚴肅、氣勢洶洶,而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傢伙更是直接衝著李剛點頭哈腰地諂媚道:\"老大,這個人該如何處置呢?請您示下!\"

李剛順著那個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把破舊的椅子上正綁著一個人。這個人渾身被繩索緊緊纏繞,彷彿一隻待宰的羔羊般毫無反抗之力。然而,儘管遭受如此待遇,他的眼神卻依然堅定而銳利,透露出一種永不屈服的意志。

仔細觀察之下,李剛發現這人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他原本潔白的衣物。這些傷痕讓人觸目驚心,很難想象他究竟經歷了怎樣殘酷的折磨。

可以說,他全身上下幾乎找不到一處完好無損的地方。

望著眼前慘不忍睹的景象,李剛不禁感到一陣牙疼。他皺起眉頭,憤怒地質問:\"你們怎麼能把人打成這樣?難道就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嗎?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慨和譴責,似乎對這種暴力行為深惡痛絕。

小弟被李剛這一吼,身體猛地一顫,彷彿遭受到了雷擊一般,心中充滿了恐懼和驚愕。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站在一旁的二當家——那個剛剛還發號施令的男人顧鑫。

此時的顧鑫,面容陰沉得如同深潭中的水中卻透露出一種胸有成竹的鎮定。他似乎對李剛的反應早有預料,迅速開口安慰道:“老大您放心,咱們做得天衣無縫,絕對不會有任何蛛絲馬跡留下,更不可能有人察覺到異樣。況且,那傢伙不過是個 o 罷了......”他欲言又止,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

然而,顧鑫的話音未落,李剛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他帶著手下離開此地。彷彿再多待一刻,都會有什麼不祥之事降臨一般。

“好的老大,那屬下就先告退了,祝您用餐愉快,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顧鑫畢恭畢敬地說完這番話後,轉身緩緩離去,並順手帶上了房門。

李剛一臉無奈地看著那扇緊緊關閉著的大門,心中暗自嘀咕:“這人怎麼跑得這麼快?”他原本還想回罵幾句,但現在對方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李剛搖了搖頭,覺得有些無趣。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糾纏不休的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計較也沒有什麼意義。更何況,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誒,你感覺怎麼樣啊?還能自已走路嗎?要不要我扶你一把?”李剛一邊說著,一邊搖晃著身下那把破舊不堪、滿是劃痕與血跡的椅子。而此刻坐在椅子上的人早已失去了精神氣,渾身傷痕累累,氣息奄奄。

“滾......別碰我!”只見那人用盡全身力氣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但由於傷勢過重,聲音聽起來異常微弱,甚至給人一種錯覺,彷彿他不是在發怒,而是在向李剛撒嬌一般。

“嘿嘿,看樣子應該是沒什麼力氣再繼續折騰咯。”李剛嘴角泛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對於劉芳那明顯的抗拒之態視若無睹,悠然自得地邁步向前靠近過去,並順手將緊緊捆縛住他身軀的繩索給解開了。

緊接著,只見李剛毫無顧忌地一把扛起劉芳,動作乾淨利落且毫不費力,就像是扛起一隻輕盈的小貓一般輕鬆自如。

“放開我!誰要你這故作慈悲來可憐我?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被扛在肩上不斷顛簸搖晃著的劉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