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百倍奉還,讓你在我的胯下贖罪。”

男子想起紫女那性感妖嬈的身姿,高聳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不尤心頭一蕩,眼神裡透出兇狠以及濃烈的垂涎。

“快快快,趕快出發,想死我了,該死的小娘皮這麼能跑,害的老子在冰天雪地裡挨凍,”男子罵罵咧咧道。

“我爹那邊沒什麼動靜吧。”

“公子放心,此次出行,李大人並不知情,想來正在和朝內幾位大人處理隱患呢。”

李克此次私自安排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可不想敗興而歸,聽聞父親還沒有發現,這顯然最好不過,要是發現他放走敵人女兒,還整這一出,回去免不得被一頓臭罵加處罰。

不過在他心中這麼做明顯是值得的,他可是眥眥必報,而且想到這麼一個絕代佳人不能在自己胯下承歡,這是多麼令人遺憾的一件事。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紫女的厲害,本以為最多一天就可以收網的,沒想到硬生生追了三天,還是有人留線索的情況下,要不是事先安排好一個暗樁,怕是真被她逃了。

很快一陣嘈雜把他的思緒拉回現實,一位斥候越過後方門客,來到跟前跪在地上報道,“大人,報後方出現馬匹,馬上只有有一人,身著黑袍,腰間掛著長劍,看不清模樣,不知道是不是敵人支援,是否需要攔截。”

“這麼晚了,這條官道除了白天有零星的幾個商販,還有什麼人和我們一樣這麼晚趕路?諸讓你注意下,要是春申君以往身邊露過臉的人,你懂的,”李克臉上是萬年不變的陰鬱,對白袍中年人示意道,潛在的威脅因素,能提前解決就就解決。

“是,公子,”白袍中年拱手道。

不一會兒,一匹黑馬快速的經過此處,他們這才看清楚馬背上的人。

男子身形挺拔,身著黑袍,頭戴斗笠,腰間右側懸著一把佩劍,左手上拿著酒葫時不時仰頭喝上兩口,驅散著被冷風吹襲的寒意,看似一個行走四方的遊俠,整個人透露著一絲瀟灑。

而白袍中年看到眼前此人的面容,便有決斷,抬手示意周圍隨從,原本緊繃著的氛圍也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馬上的男子只是與他們對視了一眼,除卻令人記憶猶深的相貌,就是那深不見底的眼神,很是平和。

李克只是對視了一眼,就心生反感,除卻心生嫉妒,就是不爽他那目光平淡的眼神,剛想要吩咐下面人動手, 諸讓就上前道:“公子,此人我從未見過,想來是碰巧經過此處的遊俠,不必在意。”

“哼,今天趕路就算了,我討厭那種眼神,下次遇到直接出手,”李家發家以來,除卻貴族外,還沒有一個活著平民敢以這樣的眼神看他,他們眼中應該只應有驚恐,而不是平淡。

……

衛莊從襄陽出來後,就沿著官道直奔韓國方向直奔而去。

他一路上生無可戀地坐在黑馬上,一臉愁容,只能借酒澆愁。

來了這個世界十二年了,除開在雲夢澤學藝的那幾年,他的人生似乎已經沒有什麼能回憶的東西了,真悲哀啊,好懷念前世啊,不過他也明白這輩子怕是回不去了。

他本名衛鞅,後來發現秦國百年前的聞名天下的商君和他同名,這就尷尬了,所以對外介紹時一般以原主衛莊這個名字介紹自己,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以此為名了,入鄉隨俗嘛。

前世他就在邯鄲旅遊時,看中了古玩店裡一塊品相不錯的玉佩,沒有遲疑,他花了不少代價買了下來,然而在回去的路上發生了車禍,醒來後就稀裡糊塗的穿越到一個雲夢澤修行的一位稚童身上了,那個玉佩也跟著穿越來了。

不用說,肯定就是這塊玉佩帶著他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雖然是導致自己穿越的罪魁禍首,但是又何嘗不是給了他一條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