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聽到這裡,沈聿徹底坐不住了,站起來就開始為沈星遠發聲。

“沈星遠長那張臉還需要對別人見色起意?”

“而且他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他根本不認識兩個垃圾貨!”

“說不定是他們聯合起來筐人還不一定呢!”

“你們最好調查清楚了再說話!”

沈星遠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兩個再清楚不過了。

這件事情肯定有問題!

此時羅柯也捋清楚了思緒,將站起來狂噴的沈聿按在了座位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停一停。

警察也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彷彿習慣了這種場景,這樣暴躁的報案人,應付起來已經穩如老狗。

“我有三點想說”

兩名做筆錄的警察看向羅柯,沈聿也憤懣地坐了下來。

“第一,我們和你們,都是在事情發生之後到的現場,對事情經過一概不知,不能只聽一面之詞,凡事講究證據。”

“第二,報警的人是我們,如果我朋友和她們所說的一樣,為什麼她們不報警,反而是我朋友託我們報警。”

“第三,自然是希望你們公平公正,將這件事儘快查清楚,我們也都盡力配合,別讓真相遲到。”

“我們辦過不少案子,這些我們都知道,但辦案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現在這個情況,還需要等人醒,現場我們也封鎖住了,證據也在找。”

和警察交涉了一段時間,也說好了有訊息就及時通知。

兩人就馬不停蹄地往醫院趕去。

沈星遠的腦袋還好,把頭髮剃了一塊,用針縫了五針,就掛上水推到了病房裡面。

但另一個男生情況不是很好,在氣管被割裂的情況下,又大動脈出血過多,缺氧加缺血,在救護車上就已經沒了心率。

再高超的醫術也救不活。

沈星遠麻藥時間還沒過,加上身體虛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睫毛輕顫,沈星遠的意識逐漸清醒。

想起昏迷前,頭部傳來的痛感,沈星遠伸手去摸腦袋,卻摸到包紮用的紗布。

“護士,我兒子醒了!”

沈媽媽見沈星遠醒了過來,立馬去喊護士檢查身體。

“情況良好,就是有點輕微腦震盪,這幾天忌口啊。”

“有情況隨時喊我們。”

護士問了問情況,叮囑了兩句就急匆匆離開了。

“我給你買點吃的去,你們兩個幫我看他。”

直到沈星遠快一天沒吃東西了,沈媽媽和沈星遠聊了兩句就下樓了,留了沈聿和羅柯守在這裡。

“你這怎麼回事,腦袋都被人開瓢了!”

沈聿滿是焦急,不僅是擔心兄弟的狀況,更是煩悶從警察那裡知道的訊息,迫切想知道真相。

沈星遠目光落在紮了針的右手上,眸子暗了暗,才緩緩開口。

“我本來就去通知個收租。”

“結果遇上了他們,撞破了他們在霸凌一個女生。”

“我本來是想拖著等警察來,但那個女生突然衝出來,和他們打在一起。”

“我當時沒辦法,只能空手上去幫忙了。”

“那個女生在搶到了一個手機,應該挺重要的,後來把手機扔了出去。”

“結果就被推下去了,我沒拉住。”

“當時那一下分了神,結果被偷襲了,最後就沒意識了。”

沈星遠有些難過,那個女生墜下樓的場景時不時閃現在腦海裡。

最後那聲謝謝,沈星遠聽見了。

可還是會忍不住後悔,當時反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