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下午,鬱北琛神清氣爽的出門,去鬱氏打了一圈兒,處理了一些問題後,又瀟灑的下班了。

鬱氏莊園,主臥室,床單被套換了幾次,現在是白色純棉的。

裡面睡著一個人兒,他趴在被窩裡,露出幾縷黑色的髮絲,而被子下的身體,不著寸縷。

蘇白在鬱北琛離開後,又睡了三個小時才醒的。

醒來時,腰痠腿軟,感覺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

“嘶~”

蘇白皺著眉頭在被窩裡翻身。

不適的身體讓他面色難看。

在心裡把鬱北琛罵了無數遍。

“真是個狼崽子,多久沒吃肉了。”

蘇白翻身平躺後,拉起被子又蓋住自己,把自己縮排被窩裡,繼續睡。

樓下客廳裡,炎秋正在打遊戲,景喻在一旁看著電視。

白天不在,上學去了。

至於素隱,被謝星眠拉著去學校面試了。

這時,管家走了進來,“景先生,外面有個外國人找您。”

景喻一愣,“誰啊?”

管家:“他說是您的男朋友。”

這話一出,炎秋都扔了遊戲機,直愣愣的看著景喻。

“四哥,你有男朋友了?”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你也瞞得太好了吧。”

景喻不自在的轉身,“沒有的事。”

“麻煩管家去告訴他,就說我不在,出去旅遊了。”

管家不理解裡面的彎彎繞繞,但別人怎麼說,他就怎麼回。

威爾克文抱著一束玫瑰花,站在莊園門口。

莊園還是之前那樣,喜氣洋洋的,就連氣球和綵帶都沒有取下來。

他看見管家出來,忍不住上前走了兩步。

管家歉意開口:“實在是不好意思,先生,景先生出國旅遊了。”

威爾克文哪裡不知道是景喻不願意見自己。

蘇白剛舉行完婚禮,他們還沒有出去度蜜月,景喻怎麼可能離開。

他苦笑一聲,將手裡的玫瑰花遞出去,“我知道了,還麻煩你把花轉交給他。”

管家接過花,看著威爾克文離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回到客廳,將玫瑰花交給景喻。

炎秋撐著下巴,“還不承認,哪兒有陌生人送花送玫瑰的。”

景喻給了他一個眼神,抱著花起身,“不是要去幫忙嗎,還不去。”

之前蘇白讓他倆去一個組織當顧問,結果一打聽才知道是老頭兒的孫子辦的。

他們也不好意思不給面子,就去了,最後炎秋覺得有意思,就留下幫忙,而景喻覺得無聊,只答應偶爾過去。

提到這個事,炎秋就嘆了一口氣。

“早知道就不答應了,現在連玩兒的時間都沒有,難怪小白不去。”

“別抱怨了,趕緊去。”景喻朝他踹了一腳,示意他趕緊出門。

“知道了知道了,這就去。”

“感覺你談了戀愛,對我都不友善了,太欺負人了。”

在炎秋的一聲聲哀嚎中,景喻抱著玫瑰花上樓。

回到房間,開啟了夾在裡面的卡片,沒想到,卡片下方還有一根絲帶。

拉出來一看,尾端竟然掛著一枚戒指。

是枚素戒,簡單大方,不誇張。

景喻笑了一聲,拿起卡片看著。

【親愛的景喻寶貝,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這段時間我想你的都掉頭髮了,都快成地中海了。】

景喻噗嗤一笑。

地中海,亂用詞。

不過,若是真成了地中海,這人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