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現在,得滑自信操作已經進入臻境。

奔跑疾走一氣呵成,說時遲那時快,飛若雷霆,槍如霹靂。

便是一個滑鏟過去,連那獵人boss都驚呆了。

他撞在了緊鎖大門上!

大門佁然不動,非一人之力所能撼動,反倒是因為這下得滑把自己逼入陷境。

避無可避眼睜睜看著獵人拿起槍,當頭一託。

畫面陷入黑色。

“唉,一如既往的蠢驢。”

“下面都提醒潛行,連小六都不敢起身。”

“小六:帶不動帶不動,這屆隊友太菜了。”

“提問,為什麼驢玩什麼遊戲都這麼菜。”

“誰還記得驢之前也是技術主播,哈哈。”

“笑什麼,都正經點,這是恐怖遊戲!”

的確,不管得滑節目效果如何出眾,這都是款恐怖遊戲。

當他與小六潛行到門前,兩人合力將小門開啟。

開門聲驚到獵人,儘管得滑逃出房外,獵人還是提著手燈與獵槍追趕出來。

砰!

一槍下去,木柵欄被輕而易舉打成碎片,趁著換子彈功夫。

小六提前藏在箱子前,利用地形躲避獵人子彈。

“真以為我驢得滑是無為之輩,我也躲!”

已經洞悉規則,得滑跟在小六身後,果然第二槍響起。

子彈擊碎了箱子,躲在後面兩人安然無恙。

箱子不多,只有三個而已,好在後面還有給他們躲藏的斜坡。

偏僻狹小躲裡面獵人根本發現不了,藉著陰暗燈火打量外面。

獵人裝束很奇怪,一頂紅色圓頂帽子,頭部被麻布遮蓋只留兩個象徵眼睛的孔洞。

步伐畸形,臂膀還有些露出的棉花,聯想到之前房間一幕。

令人很難想象這到底是人,還是由棉花構成的其他生物。

跟在獵人後面,現在的得滑需要提防每一次光照。

稍有不慎就是子彈迎接,畢竟是獵人,他的槍法打哪指哪,被瞄上幾乎必死無疑。

有體型優勢躲在草叢中小心些,大體安然渡過這段路程。

又來到了一處斷橋邊。

顯然又是解密,透過燃燒cpu與彈幕協助,得滑知道橋樑能透過左邊機關轉動。

多出一截道路小六直接跳躍過去,轉之經過呼叫,她站在橋邊伸出手。

奮力跳躍,這原本不可能的兇險在兩人合作之下變得如此輕鬆,小六握住了他的手。

“我成功了,天才奇男子剛才說過什麼,我的魅力無人能擋!”

一抹笑容在得滑臉上呈現。

這握的是手,過的是關嗎,更是他們關係的一種遞進!

從形同陌路,到攜手同行。

得滑發現他甚至靠在小六身邊,能拉著他的手一起前進。

一個人闖關和兩個人有很大區別,緊握她的手,與她共闖難關!

“想起那年初戀,她也是這樣握著我的手,一起奔跑在夕陽落日下,瞧他們多像我們倆。”

“唉,當年逝去的青春,可惜時光不再。”

“不是吧,玩個遊戲都勾起初戀回憶。”

“但握著小六的手,真的感覺好溫暖,我也想這樣握著她......”

“嗚嗚嗚,我真的在一款恐怖遊戲裡被治癒了。”

“這一刻再次感受到藝術存在。”

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

遊戲只是一堆資料,它令人感到情緒變化,那就是好的。

這一刻,玩家們再次想起被傳說之下震驚的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