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小師妹又晉升了一級,現在已經是宗師三品了。”
“你說小師妹不僅僅天分好,而且非常努力,整天待在樓上也不見歇息一下。”
“可不是嗎,小師妹的天賦卓絕,現在還是特殊時期,樓主已經破例允許他進入寶塔七層,想著在這兒關鍵時刻能不能再晉升一品,說不定再過幾天的文武交流大會上,能夠大殺四方。”
“你說樓主如此器重小師妹,是不是打算把下一任樓主的大任,交付給小師妹。”
“這種事情,千萬不要胡說,你不要忘了少樓主。”
“這怎麼能算是胡說呢?你想想之前大師姐是我們雪樓年輕一代第一人,樓主就有意無意的想撮合大師姐與少樓主,但是自從小師妹來了,就再也沒有人敢提這事了。”
“這是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了,千萬不要讓其他人聽到你這話。”
那個人謹慎的看向四周,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拉著自己的同伴到了一個角落裡,再次叮囑到。
“小師妹年齡還小,以後更是前途無量,也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配得上的。”同伴的心還是比較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嘴巴有些碎,依然不停的嘀咕著。
“反正我們配不上。”那人不由得冷聲警告。
“十歲的大宗師呀,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也不知道再過十年,師妹長大成人又該是怎樣的風華絕代?”同伴感慨。
“這些話你在我這裡說說就算了,千萬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提起。否則被別人抓到了把柄,傳到了少樓主和樓主的耳朵之中,怕是誰也保不了你。”那人恨聲道,夾雜著濃濃的無奈。
“我說什麼了?我什麼也沒說呀。我不過是說今天練習的掌法,總有一些不對勁,怎麼也找不到感覺,我們去三樓,你來幫我瞧一瞧,看看是不是我練錯了。”同伴非常瀟灑的甩了一下頭,立刻換了臉色,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真是拿你沒辦法。”那人也是笑了笑。
兩人又是說說笑笑,勾肩搭背的,向著寶塔大門走去。
躲在樹後面的陳灝,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十層高塔,五樓以下全部都亮著燈,而六樓的光線卻是隱隱約約的,像是沒有點燃所有的燈,僅僅只有幾處,維持著基本的光亮。
而到了七樓,又是變得明亮了起來,看樣子七樓是有人了,而從剛才那兩個人的談話中可以猜測出來,小師妹,現在應該是在七樓了。
陳灝左等右等,發現寶塔的入口處一直都有兩名弟子把守著,無論是發生什麼事情,都沒有放鬆警惕,任何人進去都要出示雪樓的弟子令牌。
現在造假已經來不及了。
而在這時,有一個人向著這邊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手裡還拎著一個酒葫蘆,兩側的臉頰通紅,眼睛微微的眯著,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那人走到樹下,瞄了一眼陳灝這邊所處的位置。
“師兄,你也來放水了。”那人微微眯著眼睛。
陳灝非常可以確定,這名男子根本就沒有看清他。
雪樓大部分的弟子都是穿著白衣,只有極少數的一部分人穿著其他顏色的衣服。
而陳灝,早就換了一身黑色的緊身勁裝,這副模樣根本就不像是雪樓的弟子。
陳灝詫異的看了一眼這人,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功夫也沒有想象的那麼高,八品後期的模樣,但是卻奇怪地捕捉到了他的氣息,發現了他處在這個位置。
“喝醉了,就睡一覺吧。”
陳灝趁著這人放水放鬆之際,手刀砍在了這人的脖子上,把這人打暈,拖進了樹的後面的草叢之中。
沒一會兒便從草叢裡走了出來,換了一身雪樓弟子特有的白色的長衫,手中握著一塊令牌。
與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