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禹辰不明白當年都發生了什麼,到底是怎麼樣的家族關係,才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關於漠司,他了解到的不多,漠司掌握著整個大陸百分之三十的礦產資源,位居世界第一,同時軍事力量強大,周邊的各個國家一開始是有心打主意,但最後都只能交好,可見實力。

而漠司一直以來都是君主制,皇室集權,大多數的資源也都掌握在他們手中,也就造就了皇室的地位之高。

種種原因下,漠司就算在聯合會也有一席之地,算是‘龍頭’之一。

但郭禹辰會關注漠司還是因為另一件事,是他還是學生的時候聽一位老教授談起的,皇室為了保證血脈的純正,幾乎都是近親間成婚。

但近親結婚的弊端也是顯著的,每年在皇室出生的孩子越來越少,能夠平安健康的活下來的鳳毛麟角。

老教授便被請去醫治過一位帶有基因病的皇室王子,診治多年,還是在二十幾歲的時候不幸離世。

隨著現代醫學的發展,基因病開始被各個國家的領導重視起來,比如A國和一些大國就直接頒佈了禁止近親結婚的條例。

即便這樣,漠司皇室依舊也堅信著,近親同樣可以把優勢基因凸顯出來。

他們對血脈的看重大過一切,比起接受新鮮血液,他們或許覺得基因病被克服更容易實現。

郭禹辰還記得老教授當時說的時候眼裡的落寞,他記起那位被病灶折磨多年的王子就親眼消逝在眼前,而這樣的例子還在不斷髮生,心中多是悲涼。

想到這裡,他也有些擔心蒲昭昭,她也是出身漠司皇室...

而在他離開不久之後,蒲昭昭的手機傳來聲響。

“怎麼回事?實驗室沒錢了?怎麼去參加那種節目了?”

聽到虞暖聲音的時候,蒲昭昭沒出息的眼睛紅了。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裝的不在意,就是受不住虞暖的關心。

臭虞暖!每次都出現的那麼及時!

“哼!還不是你家那位坑我...我可告訴你,你這次不站在我這邊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把腦袋都塞進了沙發靠椅裡,發出的聲音悶悶的,剛好掩飾住要溢位口的哽咽。

虞暖那邊似乎意外了一下,她頓住了正在轉賬的動作...

重新將聽筒放到耳邊,“什麼意思?”

“都怪他...我都說了他就是個心機男了,他就是嫉妒我...”

虞暖看著走進來的封景祐,什麼話都沒說,點開了揚聲器。

“....他不好..他算計我...我討厭髒髒的,我不要當野人...妒夫...不要臉...都是一群臭男人...還有你,臭虞暖你見色起意,重色輕友...你踹了他...”

本來聽到前面的時候封景祐臉色只是有點黑,微弱的良心認出了這是蒲昭昭還有些心虛,但後面她開始讓虞暖踹了他,他立馬上前搶過手機就把電話掛掉了。

“別聽她的!”

虞暖:...

隔著電話線正說到上頭的蒲昭昭:...啊啊啊啊!!!心機男!又是這個心機男!!!

封景祐把不斷震動的手機默默的捏在身後,靜音關機一樣不落。

但是面對著虞暖似笑非笑的眼睛,他又開始心虛。

看他的表情,虞暖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所以蒲昭昭說的是真的,確實是她這身邊人能幹出來的事。

“你造的孽,自已去收尾...”

知道是封景祐做的,虞暖倒是稍鬆了一口氣,封景祐自然有分寸,他和蒲昭昭兩個人看不慣那麼久了,不做點什麼她都奇怪。

見她沒有生氣,封景祐雙眼微亮,“我會讓人把她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