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做的夢一如往常的帶點兒離奇但又讓我覺得很正常,覺得很正常是因為我做的夢好像都這樣。哈哈哈哈。說回正題,我做夢夢到穿越成了一個清末民初一個家族裡少爺的丫鬟,我剛傳過來還沒搞清楚狀況呢,就聽到外邊兒說什麼打仗了巴拉巴拉的,都在跑,這時候這個少爺還在跟一個丫鬟為愛鼓掌。
這屋子裡除了我還有一個丫鬟,聽著口音也是穿越的,她跟我對暗號呢,我就跟她對,對完後她又跟我說她來了好幾天了,這倆顛公顛婆每天都在為愛鼓掌,基本一有時間就要為愛鼓掌,怎麼叫都不好使,這會兒了,還擱哪兒為愛鼓掌呢。
外邊還有其他僕人企圖闖進這個屋子裡搶一些東西再跑,我們倆只好堵在了門口死死頂住了門。還隱隱約約聽到有個老婆子吆喝著人一起來撞開門呢,嚶嚶嚶,我也太難了吧。好不容易穿越一回還碰到這爛遭事兒!過了一會兒可能是他們看實在撞不開又聽到了外邊兒的兵將們的廝殺聲這才匆忙逃跑了。
另一個穿越女咱們就叫她大姐頭吧,因為我感覺她一副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等他們都跑的差不多了,炮火聲也跟我們越來越近了,甚至在屋子裡我們都能感受到炮火導致的房屋震顫了,那倆顛貨還擱哪兒忘情的為愛鼓掌呢,我倆對視一眼表示管不了了,我倆也得跑,於是我倆就一起拉著手往外跑。
跑出房間後我才發現這個房子好大,深深地走廊,寬寬的過道,高斜的樓梯,一層又一層,大姐頭也不管我的懵逼就連拉帶拽的牽著我的手就開始順著樓梯往下跑,一層又一層,炮火越來越近,樓越來越顫,在我眼裡,房子好像變成了一個不停向下的大圓圈,越走越走不出去,我只能盲目的被牽引著跟隨著一直往外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我緩過神的時候大姐頭已經掐著我的臉好一會兒了,我聽著她著急的問我:“怎麼了這是?剛才在屋子裡還好好的呢?怎麼出來就傻了?能聽到我說話嗎?你說說話啊?!嗯?!”
我這會兒好像才意識清醒一些了,“嘶!”的一聲彷彿才吃痛似的的出了聲兒,又安撫她沒什麼。她見我沒啥問題了就也沒再多問。
這個時候突然有個男聲傳進了我們的耳朵裡:“不好意思,這兩位同志,我剛才看你們是從這個樓裡跑出來的吧?裡邊有個***你們看到了嗎?這對我們很重要。”
我們聽到這個聲音同時轉頭看向了他,來人是個穿著青灰色軍裝的中年男人,他有些焦急卻又不失禮貌的詢問著我們。
大姐頭將我護在身後用略微警惕的眼神看向了他,詢問他的來歷後確保沒什麼問題這才表示我們並不知道他所說的那樣東西,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總覺得我是知道的。
我的記憶很是混亂,我捂著腦袋搖了搖頭想要從迷離中清醒過來,但是自已的身體好像有自已的意識一樣對他說著自已知道那東西在哪兒,自已進去拿。
然後就在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前重新頂著炮火衝進了那棟樓裡,剛一進去我就感覺受到了極大的阻力,意識昏沉,感覺整個房子都在旋轉,我努力的往樓梯上爬去,腦子裡好像又有別的聲音在跟我說著什麼。
在說什麼呢?我有些記不太清楚,意識模模糊糊的只一心想要回到原來的那間屋子裡,但我越想往回爬阻力就越大,這個時候那個聲音還在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我又聽到什麼:“你看,你都已經死去了,怎麼還用人類的方法進入呢,你為什麼不試著直接鑽牆而入呢?”
那個聲音似是極盡引誘又似是溫柔開導,搞得我的腦子更加混亂了,但又有另一個聲音跟他對罵著,阻止著我,這個聲音好像是我自已?那我又是誰呢?我怎麼都爬不上去,一次次的被震顫甩了下來,整個房間好似變成了一個大型滾筒洗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