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傑西已經拿著三桶墨汁,以及一大捆香燭和十幾根各色的布繩子走回了家裡。

在家裡等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卡徹斯基回來,正當傑西坐不住想要出去尋找時,房門被拍響了。

開啟了房門,外邊站著空著手的卡徹斯基,見到傑西後嘿嘿的傻笑。

“你買的東西呢?不會把清單丟了吧?”

“沒有沒有。”

說著卡車司機側過了身,他的身後是三個小工打扮的人,手裡大包小包的提著不少東西,一個人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大摞木板。

原來,卡徹斯基先去了糧食行,買了一袋二十斤的小米,二十斤的高粱,起初還成。

當買到第五種的時候加一起就已經一百斤了,卡徹斯基覺得十分吃力,於是就以三百塊每天的價格僱了三個搬運工。

由於東西太重,所以在路上浪費了點時間。

“放哪呀?”門外的一個高點的搬運工說。

“放這吧。”傑西將客廳的茶几搬開了,指了指地面說。

傑西的父親也醒了,幫著幾個搬運工和卡徹斯基一起拿東西。

將東西放好,卡徹斯基從錢包裡掏出了九百塊錢交給了三個搬運工。

幾個搬運工拿了錢就高高興興的離開了,說好的三百一天,幹了倆小時就給工資,這樣的主顧誰能不喜歡。

“我們現在要做什麼?達瓦里氏。”卡徹斯基打發走了搬運工,問一旁的傑西。

“稍等。”說著傑西將五個袋子全部開啟,將裡面的雜糧混在了一起。

之後用這些混在一起的五穀雜糧,在地上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這是什麼?”看著一旁正在一根一根往圖案上插香的傑西,卡徹斯基不解的問。

“這叫入地符,因為此符要離地而行,所以要用五穀雜糧擺出來。”

“那你插得香呢?”

“這叫問路香,開路用的。”

插完了最後一根香,傑西又在入地符的下方兩米處用五穀雜糧畫了個圈,直徑約有兩米五,只有西南方是個開口。

之後就拿起了一個一旁的瓦盆,跑到廚房去接水了。

“這又是幹嘛的?”客廳裡又傳來了卡徹斯基的問話聲,顯然在經歷了怪談的種種後,他也對神秘的東方道術很感興趣。

“你能不能別問了,一會不就知道了,快把瓦盆都拿進來。“

”好嘞。”

卡徹斯基果然不再問話,將剩下的六個瓦盆也拿到了廚房裡。

這是那種農村活面用的大瓦盆,直徑有七十公分,裝滿水怕是有一百斤。

看傑西身材瘦小,卡徹斯基又體現出了紳士精神,選擇讓傑西接水,自己把接好水的瓦盆往客廳送。

見卡徹斯基忙的滿頭大汗,傑西的父親也加入到了端水的隊伍中。

“要放在哪裡?”卡徹斯基問。

“放在我畫的那個圓的周圍,除了缺口以外,剩下的七個方向每個方向放一個。”

傑西在廚房朝外面喊。

費了不小的勁,終於把七個大瓦盆都放在了五穀圈的周圍。

傑西從旁邊拿了七根木條,分別橫在了每個瓦盆上,每個木條都有個角對著中間的圓。

又在每根木條的中間放上了一根蠟燭點燃。

之後又將墨水倒進了裝滿水的大瓦盆裡,盆裡的水瞬間就變得漆黑了起來,完全看不到盆底。

最後將那些布繩子合在一起,繞著七個瓦盆圍了個圈,同樣在西南方留了個口,又在缺口的方向兩米外放上了一支蠟燭。

做好這一切後,傑西念起了入地咒。

隨著咒語的誦唸,那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