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和鄭警官來到了一傢俱有冀州本地特色的餐館。

今天鄭警官穿的是便裝。

一件紅色的呢絨大衣,裡面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襯衫,可以隱約看見她兩個燈罩的顏色。

沒穿衣....啊不是,是沒穿警服的鄭警官,也不是,是鄭女士,渾身散發著女性的魅力。

因為就餐的桌子較高,鄭女士再次習慣性地把她的雙峰放在了桌子上。

這讓我有一種夢迴審訊室的錯覺。

這次她不會真用這兩個東西戳我吧。

恰好這時候服務員上了兩個肉丸子。

我盯著這兩個肉丸子,又看了看鄭女士身上的肉丸子。

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也太大了。

我感覺要是我一隻手都抓不過來。

我第一次對秀色可餐有了具象化的認識。

怪不得網上說鄭女士都是對的。

她要能讓我抓一把,她說什麼是什麼?

鄭女士順著我的目光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臉一紅,趕忙讓自己的探照燈離開了餐桌。

我也匆忙把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

鄭女士一臉鄙夷地看著我說道:“你是想先看還是想先吃呀?”

恰好此時我正喝著水,聽了之後立刻嗆了一口。

於是我一邊擦嘴一邊說道:“邊看邊吃也行。”

鄭女士瞪了我一眼。

我只好說道:“那改日的時候再看吧。”

說完我才發現自己失言了。

“去你的,想什麼呢。”

我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只好低頭乾飯。

“你忙什麼呢?”

我抬頭看了一眼鄭女士,說道:“這不忙著吃飯呢。”

“廢話,我問你最近忙著幹什麼呢?”

“為冀州的穩定貢獻自己的綿薄之力。”

“少給我唱高調,說人話。”

“家待著呢。”

“這不完了。”

鄭女士看我狼吞虎嚥地吃著飯,不禁笑出了聲。

“慢點兒,沒人跟你搶。”

不一會兒菜就上齊了,沒想到鄭女士一下子點了這麼多硬菜。

有大肘子、四喜丸子、燉排骨、小雞燉蘑菇。

估計她是有事兒找我。

“對了阿星,你什麼時候回家?”

我想了想,上次回家因為玉寒嫂的事兒,我已經對老家產生陰影了。

這次要是再回去,高低還得到玉寒嫂的墳上看看。

“我剛回去過一次,我想過年就不回家了吧。”

鄭女士好奇地問道:“你過年都不回家嗎?”

“錢我已經給過我爸媽了呀,過年還回什麼家?”

“過年不就是要一家團圓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對於我們這種農村家庭出身的人來說,唯一能讓我們團圓的就是錢。孝敬老人多給點錢,比經常回去看他們頂事兒。”

“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

“這種事情太常見了,我跟你說,都是錢鬧的。現在好多子女為什麼不去看父母,有的父母一去就找你要錢,那你肯定不願意去看呀,可是有的父母一去就給你錢,那你肯定就願意去呀”

“唉,我發現現在農村為了爭房子爭地,鬧的也是親戚之間互相仇視,你說鬥來鬥去有意思嗎?”

“那你是不缺錢,人本身就是鬥爭性的動物。”

“那您是本地人嗎?”

鄭女士點了點頭。

“是的呀。”

“那還好,年底起碼不用忙著回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