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您輔導那三個師姐不是?”

這時師父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你說的倒是也在理。我還打算帶你去逛逛中央大街、太陽島、冰雪大世界什麼的,看來你也沒時間了。”

我趕忙說道:“這個時間其實還是有的,師父。”

師父本來就是跟我客氣一下,見我不想走,便說道:“算了,苗苗的事兒要緊,這個回頭再說。”

這時師父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接著說道:“你先等一下,我給你拿樣東西。”

有了先前的經驗,我生怕師父再從褲襠裡掏出什麼來,於是趕忙捂住了苗苗的雙眼。

不知道一會兒還會有什麼辣眼睛的場景出現。

好在這次師父沒有脫褲子,而是從臥室拿了一個書包出來。

“這是我這一陣兒修煉的一些法器,裡面還有一封信,是我幫你寫的這些修煉法器的說明書,能在你捉鬼的時候助你一臂之力。”

師父的一席話讓我感動不已。

“師父.......”

我幾乎感動地說不出話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抽出了書包裡面的信封,開啟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一句話:

師妹,我知道你選擇了師弟,拋棄了我這個忘恩負義的人,我不怪你,祝你們兩個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師兄,賈大炮。

我去,這資訊量有點兒大呀。

這一看師父就是有故事的人。

師父的名諱這麼清新脫俗嗎?

我拿著這封信對師父說道:“師父,恕徒兒愚鈍,這說明書內玄機太深,徒兒實在看不懂。”

師父聽我說完一愣,然後接過這封信一看,撓了撓頭髮,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我拿錯了。”

“.....................”

說完一溜煙兒地跑回臥室,然後又拿出了一個信封。

“是這個沒錯了,你回冀州再看吧。”

說完,不由分說地把這封信又塞到了書包裡。

此時師父家中的氣氛已經尷尬到了極點。

於是我把苗苗又放到了保溫杯裡,就此拜別了師父。

回到酒店以後,我又訂了一張明天下午飛往冀州的飛機票。

想著現在時間還早,收拾好東西以後,我就叫了個計程車,前往哈爾濱中央大街。

到了地方,我簡單逛了逛,買了幾根哈紅腸,幾瓶格瓦斯啤酒,想著明天用飛機託運過去,給阿達和老瘸子他們嚐嚐。

之後,我又在中央大街的一家名為塔道斯的俄國餐廳吃了一頓俄餐,才心滿意足地打道回府。

第二天我上了飛機,託運了行李,再次返回冀州。

回家以後,我行李都沒來得及收拾,就打車到了老瘸子那兒。

一進老瘸子的樣板房,就看到老瘸子陰沉著個臉。

我看到惠惠也在那兒,一見我就又把我抱住,啃了起來。

如此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老瘸子斜眼看了惠惠一眼,竟然連阻攔的心思都沒有。

這到底遇見什麼事兒了?

我看屋裡氣氛著實有些不太對。

“怎麼了?”

阿達說道:“沒什麼,工程讓人搶了。對方把價格壓的太低了,我們實在接不了。”

“對方什麼人呀?”

“是一對夫妻,男的叫劉彥多,女的叫王佩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