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珍翻了翻白眼:“你都已經知道了還來問我?”

飲盡一杯茶後,蕭祈安突然神色鄭重的望著蕭雲珍:“父皇現在如何?”

“你終於想到這裡了”蕭雲珍有些不滿的說道:“父皇情況現在很不好,聽說已經昏睡好幾日,但是父皇的寢殿一直都有人在把守,就連我和母妃也不能靠近一步。”

“那你可知父皇到底是生病還是.....”

“你也知道每日都有太醫替父皇診平安脈,所以應該不是生病。”

是什麼就已經顯而易見。

蕭祈安眉頭深深蹙起,如今這情況顯然很不利。

“現在父皇的起居是誰負責?李公公嗎?”

“不是,李公公在半個月前突然暴病身亡,現在父皇的起居由李公公的副手錢公公負責。”

“這個錢公公是誰?”

“他是李公公收養的義子,這麼些年一直跟在李公公身邊做事,只是沒想到這個人表面看起來十分低調謹慎,實際上卻暗藏陰謀”

她的這句話奠定了李公公之死絕不簡單。

“對了,禁衛軍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

蕭祈安點了點頭,沉冷的說道:“已經知道了”

經過白日的打探,禁衛軍的事情也已經清明。

城中突然湧入一批不明身份的賊寇,這批賊寇進城以後燒殺擄掠無所不行。

盧策身為禁衛軍統領,沒能發現這些人入城,被定了一個失責之罪,又因為這些賊寇在帝都城內橫行霸道卻又無法將其抓住,於是又治了盧策一個辦事不利之罪。

兩罪並罰,盧策禁衛軍統領一職便被革去,如今還被關押在大牢中。

至於這些賊寇到底是如何潛入城的,還有為何在城中發現不了這些賊寇的行蹤,這裡面必然還有許多問題。

且蕭祈安知道這一連環的事情必然是針對他來的。

盧策明面上是禁衛軍統領,但暗地裡卻是他的親信,撤了盧策的職位,也相當於是卸了他的左膀右臂。

至於新上任的禁衛軍統領之人,此人他也知道,也是跟隨在盧策身邊之人,只不過這人效忠的是大皇子蕭逸銘。

也就相當於如今的禁衛軍已經掌控在了蕭明遠的手裡。

如果蕭明遠有什麼打算,想趁著皇上昏迷期間搞點什麼事情出來,他有很大的勝算。

蕭雲珍看著陷入沉思的他,欲言又止的說道:“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蕭雲珍咬了咬唇,吞吞吐吐的說:“秦靖要成親了....”

秦靖便是那威武將軍,也是蕭雲珍心儀之人。

“是誰?”

蕭雲珍手指死死的扣著桌面,氣憤的說:“還能是誰,不就是蕭錦若嘛”

蕭雲珍咬了咬一口銀牙,憤憤不平的說道:“自從這門親事定下來以後,蕭錦若每日都要在我面前炫耀一番”

蕭祈安眉頭緊鎖,臉上一片疑雲。

不過離開帝都幾月,沒曾想竟然發生如此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