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教授,我打電話沒別的事,就是想確認一下這電話真的能打通嗎,呵呵,我怕回去打不通要被我爺爺打死。陸教授,你別生氣啊。”

陸離沒覺得唐突,問道,“你說我的書被某些組織當成了參考書,那你知道這些組織中有個叫‘女媧神教’的嗎?”

錫紙燙受寵若驚,立馬提高聲音說,“知道知道,不錯,女媧神教就是其中之一。

陸教授,女媧神教是不是前景不錯?

那我下學期好好研究一下,不過他們入門條件很苛刻,不是申請就能入教的,需要嚴苛的考核才行呢。”

陸離沒想到錫紙燙居然瞭解的這麼多。

“你對女媧神教還知道些什麼?”

“嗯...我好幾年前就聽說了,這個教派在美國那邊比國內要有名氣。

當時看過他們在網站上的招募宣傳,覺得他們的教義和玄學有大相通之處,就試著去申請。

不過他們拒絕了我的入教申請。

哦,我一個朋友入了教,他們指定看的書就包括教授你的。

後來我就沒關注了。”

“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陸離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給自己沏了一壺茶。

冥想半日後,蕭瑟打來電話。

“四個人的資訊都查出來了,果然如你所料,他們活得都挺壓抑的。

計程車司機老婆生病了,需要大筆的錢治病,還有個剛上大學的女兒。他一個人沒日沒夜的跑車,壓力大可以想象的出。

那個老師,看上去文鄒鄒的,想不到有個悍婦老婆,聽鄰居們說,老師經常在家被罰跪,時不時的還被打,哎,就是挺慘的,完全沒有老師的尊嚴。

那個富二代職員,單身家庭,母親一人把他帶大。生活上倒還不錯,畢竟家底大,不過自從他母親去世後,他工作上就不太順利了,又因為性格古怪,所以同事都不太待見他。

那個酒吧服務員,哎,留守兒童,童年應該過的不好。初中沒畢業就出來打工了,前幾年經常吃不飽還被人欺負,現在有個男朋友,給他安排了工作和住處,據說人不錯但是控制慾很強,有幾次因為他跟別的男人說話差點被打死。”

“人生,何苦!”

“大哥,現在還不是感嘆的時候。

我調查了職員母親死後的郵件,果然是從那時候起有人開始聯絡他。

都是公共的IP地址。

去年開始就沒有透過郵件聯絡了,查了通訊記錄,也沒有任何記錄。”

“那意味著什麼?”陸離問。

蕭瑟嘆了口氣,“就是說我們找不到聯絡他的人是誰。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一點痕跡也沒有。”

“雜誌那邊呢?”

“更邪門,雜誌社的投稿訊息都是三年前收到的,他們就按照投稿人的要求,按時釋出稿件。”

“雜誌社沒懷疑?”

“他們收了錢,感覺也沒什麼不合適的稿子,雖然有點懷疑但還是按時釋出了。”

......

案子暫時陷入僵局,不過讓蕭瑟高興的是他們透過雜誌的訂閱人找到了前三起兇殺案的兇手。

王安平彙報了此次案子的經過,和市裡商討後一致認為危險暫時解除。

下個月的音樂會照常!

蕭瑟請陸離吃飯。

“怎麼選了這麼高檔的餐廳?不是你的風格。”陸離說。

“你幫局裡這麼大的忙,這是局裡特批的招待費。”

“那個案子局裡怎麼定性?”

“邪教嘍。”

“可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