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帶著一大包合法所得,付越回到了蕭瑟精心準備的出租屋。

這裡原本是城中村,前邊一個寺廟,寺廟前就是運河。

左邊右邊是馬路,後面是一個停車場。

這兩年禾城名氣漸大,來旅遊觀光的人比以前多,所以政府打算把這個城中村拆遷了,弄個旅遊集散中心、遊客服務中心,把寺廟、三塔公園和運河文化連成一體,打造人文旅遊一體化。

現在,這村就是在拆遷前的搬離緩衝時間,所以租戶沒幾家。

蕭瑟把車停在停車場,付越也到了出租屋。

推開後窗玻璃,付越滿足的伸個懶腰,掏出西瓜一分為二,拿起勺子坐在躺椅上開始炫。

蕭瑟指著付越酸酸的說,“你看看這外勤,有吃有喝還有的睡,哪像我們,窩在車裡只能啃漢堡。”

不是羨慕嫉妒恨,而是沒見過這麼快活的外勤。

“坐的太久容易得血栓,我也要活動一下筋骨。”

說完蕭瑟開始伸伸胳膊動動腿,動作漸漸大起來,就在蕭瑟認真運動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不遠處,下車的一對男女盯著蕭瑟的車子,然後竊竊私語的離開了,離開時還不忘回頭,一臉,不,是兩臉的猥瑣。

蕭瑟以刑警的敏銳直覺感受到了異樣,尷尬的看看陸離,“他們不會以為我們是在...”

陸離漫不經心的點點頭,“他們可以激動一晚上了。”

“好傢伙,我這玻璃貼了膜,貼臉看都看不到裡面,這大晚上的,這兩人想象力夠豐富啊。”

“大晚上的,空曠的停車場,一輛晃動的車,不多想那才奇怪。”

蕭瑟聳聳肩,“吃飽了撐的,這叫溫飽思淫慾,車就不能動一動?活動一下而已。”

“你就慶幸你這玻璃夠黑,他們沒看到車裡是兩個男人。”

蕭瑟頓時啞口無言。

若是透明玻璃,兩個男人在車裡晃盪,就剛才那兩人的想象力,說不定自已明天就是禾城八卦榜的頭條。

“算了,還是得血栓好了。”

盯了一會得蕭瑟打起了盹,他被叫起來時陸離示意他看出租屋得窗戶。

房子都是兩層得自建房,付越推開窗戶裡面基本都看的清清楚楚。

躺椅上抱著西瓜睡著了的付越,屋裡發黃的燈泡忽閃忽閃的,一張床一張桌子,別的也沒啥了。

蕭瑟揉揉眼,看到了往付越那屋逐漸靠近的黑影。

“好傢伙,膽子不小啊。”

那背影太容易認了,又厚又寬,不似普通人,就是歐美也是那種橄欖球運動員才有的體型。

陸離收起八卦盤,“他身後有東西,等會你們抓人,我負責那東西。”

“好嘞。”

蕭瑟躍躍欲試,搓搓手晃了晃脖子,“媽的,居然還敢出現,真是不把小爺我放心上啊。”

付越睡得那是一個美,人家都跳窗進去了他還抱著西瓜美美的打呼嚕呢。

蕭瑟和陸離對了個眼神,悄悄開門,一個往出租屋一個往左邊小巷。

陸離屏住呼吸,繞過巷子,從後面逼近,當那讓陸離感到不安的氣息很近的時候,陸離左手食指中指併攏其餘手指握向手心,右手一張符籙瞬間分作十八張,右手拋灑符籙同時,左手雙指指向符籙,右手變掌推向上升的符籙,同時一聲,“降!”

符籙一分二二分四.....一個透明球體罩在巷子中間,一團黑煙凝出形態,四肢揮舞撞擊罩子,黑洞洞的嘴巴發出讓人驚悚的聲音。

另一邊蕭瑟已經把人拿下了。

為啥這麼快,蕭瑟不會告訴你的。

因為那人對著睡熟的付越有點不知道是先殺人還是先找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