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問問就喝,這不是你的作風啊。”

蕭瑟一臉諂媚,“陸教授做事自有深意。”

“最近是不是又接觸死人了?”

“嗯,唐安娜的案子真不簡單,越來越有料。”蕭瑟把事情說了一遍,“所以剛才我身邊跟的可能就是那個流浪漢的精神場?”

“也不一定,但是你接觸過屍體,身上有它們能感應到的味道。

休息不好,大腦又太過勞累,精神力就會分散、疲憊,漂浮這個世界中尋找依附的東西就會盯上你。

剛才給你喝了遮蔽咒庇護的水,最近一段時間它們會聞不到你身上的氣味,應該沒事了。”

“那再給我弄幾杯喝。”幾天管什麼用啊,想永遠。

“只要身體健康,好好休息,大腦不要過度勞累,這些不會對你造成影響。”

蕭瑟還是不信,“滿世界的髒東西,就是不上身我也覺得難受。大哥,你就不怕我哪天突然掛了啊。”

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那還能好好生活嘛。

感覺能猝死。

陸離眉角一揚,“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細菌和病毒的世界裡,也沒看到人類因此而滅絕。參照細菌和病毒,它們對人類的影響要小的多。”

蕭瑟頓感欣喜,“有你真是我的福氣啊。”

能解惑能治惑,說不定哪天差點掛了還能給起死回生。

看吧,交朋友就要擦亮眼,最好還是從小光屁股一起長大的,這樣才靠譜。

當然,首先要祈禱有個大能發小,若是遇人不淑,那就還是獨善其身吧。

獨善其身,保命啊。

畢竟那些第一批被傳銷的,後來被電信詐騙的,再到現在被騙到緬北噶腰子的,百分之九十都是朋友的傑作。

“來找我什麼事?”

“噢,差點忘記了。”蕭瑟已經感覺身體恢復了正常溫度,拿掉毯子說,“來之前我就頭腦一團糟,心理還不平衡,不過你這一操作完,我現在一切正常了。

看來這死人的精神場還真不能小覷啊,要是我今天不來,案子肯定要受影響。”

陸離起身,“那就是沒事。客房,洗乾淨才能上床。”

“放心吧,你家的水都有魔力,我恨不得把自已泡一夜,洗個澡是底線。”

第二天,蕭瑟早早醒來,精神抖擻給陸離留了言就走了,不過走的時候把昨晚喝水的杯子也給揣走了。

雖然是看不見的符籙,但是好歹也是畫在杯子上的。

蕭瑟決定了,以後這個玻璃杯就是自已的喝水神器。

“老子以後一天八杯水,看哪個髒東西還敢靠近。”

陸離:我的符籙一次性的,呵呵,你高興就好。

上午劉緒倫老家傳來訊息,李浩軒把資料放蕭瑟面前,“劉緒倫父母是老來得子,他父親已經去世了,母親今年79,住在當地高檔養老院。

據養老院說劉緒倫只負責交錢基本不回去看望母親,最後一次過也要兩年前了。

劉緒倫母親說劉緒倫也好幾個月沒跟她打電話了。

他母親身體不是很好,所以派出所沒把這件事告訴他母親。”

這時三個身穿警服的人進門,立正敬禮,然後和上去擊掌的李浩軒和張哲擁抱。

這是進省城參加技能培訓的黃子謙、付越和張雲山,黃子謙和付越簡單彙報之後跟李浩軒去一邊熟悉案子,張雲山則一臉酸溜溜的站在蕭瑟面前。

“隊長,為什麼只有我去了一隊?”

“什麼叫只有你去了一隊,一隊其他五個人都是空氣呀。”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早知要把我分出去我就不去參加技能培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