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雙眼睛看向小方,嚇得小方支支吾吾,“我想想哈。”
刑警的眼神都那麼嚇人的嘛,小方一瞬間感受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慄,
嗚嗚,還好自已只是民警,溫柔的民警叔叔。
“噢,想起來了。
幾個月前,有人打電話報警,說是有人要謀殺。
當時正好是我接的電話,那人好像很虛弱,說話斷斷續續的,條理也不是很清晰。
我一再追問,最後那人只說了唐安娜三個字就掛了電話。
根據電話我們找到了報警人,那人喝的暈乎乎的,一問三不知,就說了剛才不小心打了電話,可是不記得是打給誰的了。第二天醒來說自已不記得報警這事,應該是喝多了斷片打的。
我們就批評教育了一番,不過我記得很清楚,當時那人說的名字是唐安娜。”
“你沒記錯?”蕭瑟問。
“我這人別的不行,但是記性特別好。我確定他說的是唐安娜,不過是不是同一個人就不知道了。”
蕭瑟點頭,“如果是,那肯定不是巧合,走,去你那裡看看當時的資料。”
來到派出所,小方找到當時的報警記錄以及後續的跟蹤處理資料。
“報警時間是晚上十點,報警電話是瓶山公園裡的一個公用電話亭,你們趕到時十點二十五分,然後發現了電話亭裡的人。”
蕭瑟和李皓軒相視一眼,以刑警的直覺,他們完全有理由懷疑醉漢可能不是報警人,特別是和唐安娜扯上關係,這個報警就更加可疑了。
“你們怎麼確定是這個醉漢報警的,就憑他的說的幾句話?”蕭瑟問。
“主要是那麼晚了,公園裡也沒其他人...而且他也說了是自已打的電話....”小方急得臉都紅了。
“別緊張,就是隨便問問。”
蕭瑟清了清嗓子,“那天的監控我們要看一下,你幫忙聯絡一下瓶山公園那邊。”
“好好好,我這就去聯絡。”
等小方聯絡的空檔,蕭瑟再次看看報案日期,“是唐安娜出院那晚,十點報警,唐安娜十一點出院,這時間點不由得讓人多想啊。”
可是具體哪裡出了問題,蕭瑟還想不明白。
除非找到那個去醫院看望唐安娜的男人。
小方回來時臉更加紅了,“公園那邊說那幾天公園正好在整修,監控都沒有了。”
李皓軒嘀咕一句,“真是巧哈。”
小方趕緊解釋,“我也問了轄區公園旁的幾家商鋪,那幾天瓶山公園確實在鋪設管道。”
“鋪設管道也不一定那麼巧把監控線路都挖斷了吧。”李皓軒問蕭瑟,“要不我去一趟。”
蕭瑟搖頭,“那麻煩你了方警官,我們先走了,下次有事兒,我們如果需要再聯絡你。”
出了派出所的門,李皓軒說,“一開始我還以為唐安娜自殺有貓膩是老大你多想了,可是現在看來的確有問題。
可是老大為什麼我們不去再看看監控呢?”
“線路已經斷了那我們恐怕也查不出什麼了。”
神秘出現在醫院的男人,奇怪的報警人,恰好消失的監控。
世上根本不存在巧合,如果有,那也是處心積慮後的完美呈現罷了。
“你先回去,再把這些資料捋一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我出去一趟。”
“行,老大。”
蕭瑟總覺得有哪點自已沒想到,才會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這種時候,邏輯越是混亂越不適合繼續,所以蕭瑟決定去找陸離。
陸離給蕭瑟倒了杯水,“遇到問題了?”
“我覺得我遇到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