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身邊人做的?”蘇淺很聰明,凌力這麼一說她就懂了。

可她平日裡也沒跟誰結仇怨,她實在是想不出來誰會做這種事,目的又是什麼。

見她想不出來凌力便好人做到底將名字告訴了她。

“王貝貝。”

蘇淺撲哧一下笑出聲:“不可能,她是我徒弟,出了事之後她一直幫前忙後覺都沒怎麼睡,再說了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你的位置還是有一定誘惑力的。”

“......”

“那個發實錘影片的人我已經找到了,她親口承認王貝貝給了她一筆錢。”

蘇淺不理解:“她要是想要升職她可以搞我,為什麼去搞曲寒陽?拿下他不是比搞臭他對元貝貝更有利嗎?”

凌力靠在牆上叉腰看向震驚的蘇淺:“你就一點也沒發現她跟曲寒陽有一腿?”

這話讓蘇淺的整個世界都顛覆了,她一心一意捧著的徒弟心機居然如此之深。

她們認識了兩年她竟對她一無所知。

蘇淺靜靜地回憶了一下過去,每一次曲寒陽來公司開會的時候王貝貝確實表現得特別周到體貼,而且每次都坐在曲寒陽身邊。

那時候她相信王貝貝也相信曲寒陽,所以將這一切全都忽略了。

燈下黑,是這種感受。

“謝謝凌總。”

凌力伸出四根手指頭在蘇淺眼前晃了下:“你欠了我四次。”

醫院一次、會所外被流氓欺負一次、曲寒陽事件的真相一次,蘇淺想不出來第四次是什麼。

“我只記得三次,還有一次是什麼時候。”

“自己想。”凌力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便開門走了出去。

蘇淺在背後輕喚:“欠你的我會還。”

從衛生間出去之後凌力沒再正眼瞧她,好像剛才跟她說話的是另一個人。

秦梟倒是一改往常不喝酒不跟姑娘打情罵俏,纏了她一晚上任誰都別想靠近。

臨走時他還跟經理交代:“最近一個月她的鐘我包了,別讓任何人碰她。”

經理笑的嘴巴咧到了耳朵根:“秦少看上的人,我們哪敢讓她去見別人,您放心我一定看牢她。”

回了休息室幾個剛才跟她一起的姑娘便你一言我一語地揶揄起蘇淺來。

“有些人還真有手段,剛來就撈了筆大的。”

“什麼重點大學的學生,裝清純,沒準在學校裡就已經幹這種事了,要不然能這麼輕車熟路?”

“哎呀,洗洗睡吧,人家接下來一個月不用愁了我們還得賣命啊。”

蘇淺默默地收拾著東西她們的話她也全當沒聽見。

可偏偏有人要激她,故意將她剛收拾好的揹包撞在地上,還用高跟鞋在上面碾了幾下。

“撿起來跟我道歉。”蘇淺立在原地看著濃妝紅唇的蔣莉莉。

蔣莉莉並未理睬,開啟衣櫃準備換衣服。

蘇淺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讓你撿起來。”

屋子裡其他說笑的女人紛紛收了聲,將目光投向劍拔弩張的兩個人。

“你自己沒拿穩憑什麼要我撿。”蔣莉莉用兩根手指夾著煙挑釁地看著她,紅色指甲格外醒目。

蘇淺發出一聲輕笑,蹲下去撿她散落一地的東西。

看戲的人沒看到預想中的熱鬧又幹起了各自的事情。

休息室裡一切如常,卻突然傳出蔣莉莉的尖叫聲。

眾人再回頭,蘇淺的包好好地放在一旁,可蔣莉莉的長卷發卻被蘇淺從身後死死揪住。

她不說話也不鬆手,只揪著任女人怎麼尖叫抓撓也不撒手。

蘇淺的胳膊上被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