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大概猜到了他的身份。

“本王媸陽,爾是大虞哪位皇子?”媸陽問道。

“孤乃大皇子九方浩川,為何要犯我邊境,焚我城池,殺我百姓?”九方浩川怒問道。

“強則強,弱者亡,你大虞佔據天下最富饒的土地,既然守不住,那就交給能守住的人,比如說本王。”媸陽笑道。

“守不住?我九方氏奮五世之餘烈才得這萬里河山,憑你?不夠。”九方浩川道。

“夠不夠可不是憑你那張嘴,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媸陽不再廢話,一斧砍殺而去。

九方浩川也不懼,手持雙劍迎了過去。

斧劍交錯,劍氣縱橫,一劍一盾,一劍一斧,一時間兩人竟相持不下。

“本王聽聞你大虞是禮儀之邦,本王要是現在退兵,你是否能放我們一馬,以德報怨呢?”媸陽譏諷道。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孤說過了,你們今日必葬身於此,為我數十萬大虞百姓陪葬!”九方浩川冷冷道。

“你只有區區幾萬人,而本王足足有二十萬大軍,你怎敢說如此大話,本王看你甚得我心,準備放你一條生路,順便給你一個臺階下,既然你不識趣,那就休怪本王了。”媸陽道。

“爾等興不義之師,就算人數眾多又何妨?我等雖人數少,卻都報必死之心,以安邊境,百死無悔,雖千萬人吾不懼,亦往矣!”九方浩川道。

“好好好,那讓本王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本王的干鏚硬!”媸陽嗤笑道。

“我心光明,夫復何言!”九方浩川飛至半空而立,一劍緩緩抬起,周圍正道之氣慢慢匯聚在其雙劍之上,仁義二劍閃著耀眼的白光。

“此劍名曰:我心!”

九方浩川揮劍而出,一道巨大的劍氣朝著媸陽斬來。

“吾盾之堅,物莫能陷也!固!”媸陽高舉盾牌,盾牌之上有著絲絲暗紫之氣縈繞,媸陽將自身護於盾牌之下。

九方浩川這一劍落下,毀天滅地的劍氣將地面斬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沿途犬戎兵無不喪命,當劍氣落到銀盾之上時卻被擋住,劍氣和銀盾瘋狂摩擦,經過許久,劍氣轟然崩潰,銀盾也裂開了幾道碎痕,不過兩人都沒發覺。

“本王這銀盾乃戰神刑天所留,聚上古戰場之煞氣,憑藉你心,怎可破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哈哈哈!”媸陽大笑道。

“接本王一斧。”媸陽剛剛躍起,此方戰場之上的煞氣匯聚在其斧身,泛起妖異紫光。

“天者,顛也;刑者,顛也,此斧名曰:刑天!!!”

媸陽一斧朝九方浩川砍去,九方浩川連忙橫劍抵擋,巨大的力道將其狠狠掀飛了數百米,狠毒的煞氣侵入其身,讓九方浩川面色煞白。

“亂世之中,強者為尊,你心如何,眾心又如何,還不是抵不住本王一斧!”媸陽嘲笑道。

“大王威武!”

“大王威武!”

“大王威武!”

崇尚力量的犬戎兵,紛紛吶喊了起來。

而白虎軍則是滿臉擔憂的看著九方浩川。

九方浩川並未言語,艱難的嚥了一口逆血,擺擺手示意白虎軍眾人自己無礙,而後閉上雙眼,雙腳踏地又飛至空中。

“孤平生有四願。”漂浮在天空之中的九方浩川忽然睜開雙眼,平靜的說道。

“第一願,為天地立心!”

義劍似有所感,劇烈的顫抖起來,瘋狂的汲取著天地之間的正氣,充盈其身。

“第二願,為生民立命!”

仁劍也顫抖起來,由無數光點從大虞境內各個地方的百姓身上飛出,朝仁劍匯聚而來,融入其身。

“第三願,為往聖繼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