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別說了…”

“你怎麼這樣…”

絲絲縷縷的哭音,讓江為止更加想欺負了。

“寶寶….我說的都是實話。”

“不喜歡聽我說實話嗎?”

時扶京羞憤不已,用手捂住了江為止的唇:“受不了、了….”

“嗯啊..別…”

江為止任由她捂嘴,將她抱到了一邊的桌子邊,吻上了她的手心…

時扶京觸電一般抽離了手,哭泣著到達了雪山之巔。

第二天和江為止吃完飯後,等江為止去處理事情之後

時扶京看著鬱煙的訊息。

回了個電話。

鬱煙:“小姐,時溫瑜被病折磨的不輕,聯絡不到你人,他們就去了江氏,死皮賴臉了好多次,但是都被擋了出去。”

“最近他們在想聯絡鼎御和鶴九針,不過找尋無門。”

時扶京:“嗯。”

鬱煙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小姐,尹老以前吩咐過,要我時刻提醒您,不要對自己的血緣親人下手。”

時扶京語氣波瀾不驚:“鬱煙,我沒有對時溫瑜下死手。”

她看著窗外的大雪,語氣很輕:“我只是對季亦言下了死手,她非要同季亦言糾纏,這個不能怪到我身上。”

“我沒有違背外公的意思。”

鬱煙語氣裡有著擔心:“小姐,您還好嗎?”

“別擔心,張晚詩的事是怎麼回事?”

鬱煙收斂了情緒,繼續彙報:“我們的人一直都盯著她,前天張晚詩私下見了虞歸晚和紀楚芙,向她們許諾了鉅額報酬和撤離H國的方案。”

“只為了陷害您。”

時扶京笑了笑,從第一次在晚宴的廁所遇到張晚詩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人詩書氣質下有著蛇蠍。

不過她不做的過分,她也沒打算置她於死地。

而且張家和江為止家交好。

那時候,犯不著為了一個還未有所動作的張晚詩,同江為止有什麼爭執。

大家都演戲,就當調劑了。

“詳細說說。”

“小姐,是這樣的…..”

等著鬱煙彙報完畢,時扶京茶已經喝完了一杯。

“應該是見我和江為止日漸情濃,就要板上釘釘,坐不住了。”

“小姐,要對她動手嗎?”

“等我訊息,繼續盯住。”

“是,小姐。”

時扶京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喃喃問道:“你說,這個完美的連環套之下,我不解釋,江為止會相信我嗎?”

“小姐…最不可測的就是男人心。”

“想測一下。”

“小姐,兩人之間不要試探,會消磨真心。”

時扶京拿著茶杯的手一頓:“你說的..也對。”

“掛了。”

掛掉電話之後,時扶京盤腿坐到了落地窗前。

想起了和江為止一路走過來的點滴。

她身邊的桃花不少,江為止身邊的其實過之而無不及。

易念安對她的感情,她知道,從不挑破,因為她需要易念安為她做事。

司夜她倒是沒想到,不過她也不想和司夜撕破臉,為友總是比為敵好的。

至於喻泊軒,她是對他有一分感激之情,可是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

……

時扶京陷入了回憶,她其實,什麼都懂。

只是裝著不想懂。

拿捏著分寸而已。

能靠這虛無縹緲的情誼綁住人,為自己賣命,何樂不為。

可是對於江為止,她好像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