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中,許傲寒面對執法隊的詢問都一一作答,要是問到敏感一點的話題,許傲寒就三個字,不知道。

“啪……,許傲寒,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聚眾鬥毆,你最好如實的交代。”

“聚眾鬥毆?哇偶,好嚇人啊,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叫昆哥的現在恐怕都已經離開執法局了吧,說不定正帶著幾十號人在哪裡喝花酒呢吧?”

“幾十號圍攻我的人眨眼間就離開了執法局,而我這個被圍攻的人卻要在這裡接受審問,怎麼,看我年輕好欺負?還是在嚇唬我呢?”

許傲寒說話的同時,眼中爆發出一道精光,緊緊的盯著對面的三人。

那種屬於修煉者散發出來的氣場和眼中攝人的目光也是將對面的三位執法隊成員給嚇了一跳,徹底的鎮住了三人。

而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突然被開啟,黃局長和王隊走了進來。

“黃局長,你怎麼來了?”

審訊的三人看到進來的黃局長,急忙起身說道。

“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問的怎麼樣了?”

“黃局,問的差不多了,只是其中有些細節對方死活不願意交代,是個硬骨頭。”

黃局長看了看書寫的記錄,淡淡的開口道:

“監控我看了,這年輕人應該屬於正當防衛,至於先動手的問題,這是一個人性的問題,那麼多人,總不能等到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了才反擊吧,那樣這正當防衛豈不形同虛設。”

說完話,黃局轉頭衝著許傲寒笑道:

“小夥子不錯,身手驚人,是從小練武的吧?”

面對滿臉笑容,十分和氣的黃局,許傲寒自然也收起了那份傲氣,笑著點頭道:

“算是吧。”

“有沒有興趣到執法隊來工作,我可以和上面打報告,特殊申請,以你的身手,不來執法隊可是真的浪費了,後期要是條件允許,我可以推薦你去一些特殊的地方。”

許傲寒聽到黃局長的話,笑著搖頭道:

“黃局長,不好意思,雖然我也很想做一些保護人民群眾,打擊犯罪這樣神聖的事,但是我這人懶散慣了,受不了那些鐵的紀律,不好意思。”

許傲寒說完話,仔細的看了看黃局長的臉,猶豫了一下繼續開口道:

“黃局長,你最近身體很不舒服吧?”

黃局長不明白許傲寒啥意思,詫異的說道:

“怎麼,小兄弟難道還會望聞問切的醫術?”

說話的同時,許傲寒就從黃局長眼中看到了一抹笑意,那是一種調侃,明顯是不相信許傲寒這樣的年紀會望聞問切這種高明的中醫之術。

對於這一點,許傲寒自然是很明白,就算是以前的他,也不會相信一個十九歲的男子會看一眼就看出別人的病,畢竟中醫是一門太過於高深的學問,光有努力和悟性可不夠,有些東西是需要用時間來積累沉澱的。

沒有在乎黃局長的調侃,許傲寒笑著靠在椅子上道:

“黃局長最近上洗手間……!”

許傲寒說了半句話,就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而且尾音拉的比較長,可就是這半句話,讓原本還笑眯眯的黃局長瞬間嚴肅了下來。

仔細的看著一臉輕鬆的許傲寒,黃局長衝著王隊說道:

“關了錄影,帶他們先出去,我有事和許傲寒小兄弟單獨聊聊。”

王隊能做到這個位置,不僅個人能力強,眼力也是必不可少,沒有多餘說一句話,關了錄影,帶著其餘人離開了審訊室,關上了門。

這一刻,黃局長滿臉嚴肅的看著許傲寒說道: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對於我的私人問題知道的很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