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被欺身壓下的鹿挽清,沉倦皺眉,抬手製止了傅蕭的動作。

傅蕭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但又抵抗不了沉倦,鬆開鹿挽清後翻身陷入夢境。

只得在夢境中同鹿挽清*雲*雨。

鹿挽清美眸微微眯起,唇上的不知名水漬被沉倦拭去,他的指腹輕柔按壓在鹿挽清唇上,卻不曾想被鹿挽清再度抱住。

像是沒有安全感的小獸,又像是陷入發情期的貓兒。

“想親親,想,很想......”

鹿挽清呢喃著,沉倦停下手中動作,腦海中警示聲並沒有出現。

她是真的想要親親。

主人的指令,定然要服從。

沉倦此時卻沒有繼續的想法,墨色長髮同鹿挽清的長髮糾纏在一起,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主人,我是誰。”

她現在在傅蕭的床上,上一秒還同傅蕭親熱。

腦海中的警示聲浮現,催促著沉倦滿足鹿挽清的需求,但沉倦仍舊沒俯身,手指輕柔地順著鹿挽清的髮絲。

“主人,我是誰。”

他又問了一遍。

鹿挽清像是終於聽清他說了什麼一般,抬起溼漉漉的眼眸,眼尾滑落下的生理淚有些灼熱。

“傅,傅蕭?”

她還是答錯了。

沉倦眼中莫名添得無盡的煩悶,身為男僕的他明明只需要服侍好主人便可,問這種讓主人困擾的問題並不符合規定。

感受著渾身流淌的電流,沉倦突然勾了勾唇角,清風和煦的氣場蕩然無存,眼中充斥著執念。

這懲戒,倒只起到調情作用。

“錯了,主人。”

沉倦作勢要收回手,鹿挽清抬手將其攥住。

“沉倦。”

她的聲音發顫,失了理智。

鹿挽清並沒有認出面前之人是誰,下意識間念出沉倦的名字。

至於為何第一個說的傅蕭,只因為她的記憶還存在剛才同傅蕭於窗前浴缸中的攪亂。

“主人,我在。”

鹿挽清的呢喃聲被沉倦的吻吞下,因鹿挽清的急迫致使他衣裳凌亂,裸露在外的肌膚染上好看的月色,清冷禁慾。

瞧著她的動作,並不單單想要親親。

“確定嗎,主人。”

本就身著浴袍,無任何遮掩之物,沉倦垂眸,看著那面染霞色美得驚人的鹿挽清,聲音低沉。

“沉倦,沉倦......”

她不知曉現在是什麼情況,不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只知曉沉倦能解決一切。

他細碎的吻染火,所及之處均是緋色一片。

那豔麗的梅,沁人心脾。

聽得口中婉轉流音,沉倦與鹿挽清十指相扣,隨後分開,轉而握住那纖細的踝。

她哭聲不止,眼尾落的淚像是失了線的珍珠,被沉倦全部吻掉。

分身強悍。

原本怕鹿挽清不喜,中途改了主意,沉倦自制力極強,時刻關注著鹿挽清的狀態,但未曾想她的適應力很快。

不一會兒就若那菟絲花般攀上,更是主動來尋得他雙唇。

她學著剛才沉倦的樣子落下綿綿的吻。

他與她長髮糾纏,分不清落下的是汗還是什麼。

沉倦垂眸,藉著夜色瞧著鹿挽清,瞧著他笑得美豔的主人。

身為男僕,沉倦被時刻要求寵辱不驚,更不能感情用事。

可當惹他厭煩的傅蕭在一旁,而他愛憐自家主人時,沉倦波瀾不驚的心多得是無限歡喜。

又像是“報復”鹿挽清剛才將他認錯,口中吐出的是傅蕭的名字,沉倦一時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