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跟著保護蘇媛!

“鄧醫生,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蘇媛跟著鄧醫生來到一個牛欄旁邊搭建的牛棚,

一個面色灰暗,鬍子拉碴的男子見到鄧醫生眼眶發紅的將他拉到床邊。

“老裘,你有救了,你快醒醒啊,老裘,鄧醫生來看你了!”

男人開始痛哭流涕道!

但躺著的男人卻一動不動,身上還蓋著一張破破爛爛的被子,臉紅得像個蒸蝦子一樣。

“閉嘴!”

一個清冷的女音出來把男人嚇了一跳,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

突的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短髮女人就一把掀開了老裘的被子!

“你這人有病啊!......”

不待他把話說完,又有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從她後面站出來!

“要做什麼你說我來做就好!”

----這女人還真不當自已是女人來了,男人堆裡就掀人家衣服!

但突然想到上次被壓在牆上的感覺,突然就不敢多那個嘴了!

三人齊聚牛棚瞬間感到擁擠,

“抱起他,脫去他的衣服!”

蘇媛冷冷的道!

男人看著鄧醫生猛的對他打手勢也看懂了,這兩人是來救他家老裘的!

他也不作聲,站起身在一旁看著!

蘇媛取出銀針很快裘老身上就被扎得像個刺蝟!

“鄧醫生,她,她真的能行嗎?”

“放心,她剛在衛生所救下一個高熱了一天的人!”

鄧醫生只想認真的觀看蘇媛是怎麼下針的,下的都是哪些穴位,一把將男人給巴拉到了後面!

男人急得像熱鍋的螞蟻,

老裘可不僅僅只是高熱一天啊,

他已經高燒三天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邊的風水有問題。

自從被下放到這地方後,

天天放牛!

除了吃不好睡不好,想家裡人外

還幹了不少勞作,

身子也不爭氣的一天天壞下來,

如今不管是他還是裘老,都已經是一身的病痛。

因為兩人的“黑五類”性質,村醫不敢給他們看病,

也是湊巧之前自已救過初來乍到的鄧醫生,

鄧醫生也是冒著很大危險來幫看了一次裘老,但是裘老的病來得太快,鄧醫生都來回跑了兩趟都沒見一點好的跡象。

希望鄧醫生帶過來的這女同志能夠幫到裘老吧,

如若不然,

裘老走了,不久之後就是他自已了。

經過十幾分鍾之後,裘老肉眼可見的不再紅得那麼恐怖!

“退了,退了!”男人激動得拉著鄧醫生的手,

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淚!

再過十分鐘

陳建國懷裡的裘老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嘆息!

“醒了,裘老,裘老,你終於醒了,謝天謝地了,你總算醒過來了!我多害怕你......”

男人激動得無與倫比!

裘老卻迷糊了,自已怎麼像被人抱著一樣?

“我這是怎麼了?你們,我......在幹什麼?”裘老突然不迷糊了,

一股躁意直衝頭頂!

自已光著身子,

眼前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同志,

後面有個堅硬的胸膛的男同志......

他燥的慌!

只想找衣服穿上!

“別動,你高燒不退,我媳婦剛給你做針灸,現在你剛醒還沒到取針的時間,你別壞了她的一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