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身上的雞皮疙瘩,又摸著胸口對空間裡的貔貅骨說了幾句話,這才一躍而起到了姬無雙的身邊,恰逢聽到花梵音不斷囑咐姬無雙。

“如果你剛才的推測沒錯,那麼這邊的歸墟壁壘通道,應該也是受斑斕無限之主的力量才誕生的,你要多加小心。”

饕餮作為對這片區域最熟悉的存在,他有不同的看法。

“不一定。”

“嗯?”

“別忘了,我在這裡狩獵到的,是不同於虛空怪的虛空一族,我猜測……當年這邊的歸墟裂縫未必是斑斕無限之主的手筆,因為同時撕裂兩條歸墟裂縫需要耗費無數力量,祂不一定能辦到。斑斕無限之主所做的,應該只是借力打力、順水推舟。”

“您的意思是,這裡是另外一個虛空族撕裂的裂縫?”

“對。”

花梵音聞言眉頭緊鎖:“可是……虛空一族自己不依靠主宰的力量,能撕裂寰宇壁壘嗎?”

姬無雙搖頭:“基本不可能,除非……”

花梵音、饕餮和望天犼同時將目光投向姬無雙,且聽她徐徐道:“除非……另外一個族群的虛空一族,有屬於自己的主宰。”

此話一出,幾人都屏住了呼吸。

“小無雙,你是說……”

“對。”姬無雙輕笑道,“既然斑斕無限之主可以派影流之主來‘鳩佔鵲巢’,這是不是表示,祂曾經操作過,知道這條路能成功呢?否則為何會有兩種不同又相似的族群?

還有,斑斕無限之主對虛空一族太殘忍了,祂只把它們當成是有利用價值的棋子、工具等等,毫無感情可言,這合理嗎?主宰若是不愛自己所庇佑的生靈,又如何有資格被稱之為主宰?

哪怕是墮主大羅天,一開始也是心心念念為自己的生靈復仇的,可斑斕無限之主呢?祂對虛空一族的死亡毫不在意,只有計量和權衡利弊。

最後……如果斑斕無限之主並非那片寰宇的真正主宰,那麼……它們真正的主宰又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