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陳文山猛地一怔,眸中閃過幾絲狡黠。

“賢婿,你告訴我,警花跟我女兒誰好看?能比過我女兒嗎?”

陳若溪一頭汙水,氣得拍桌。

“爸!你能不能正經點!”

“你都一把年紀了,重點是誰好看的問題嗎?葉塵他花心啊!”

“你懂什麼?”陳文山理直氣壯,“男人嘛,有點癖好很正常,葉塵耐正人君子,我相信他。”

“回頭我也得讓你姐買套警服試試,沒準賢婿就喜歡這一款的。”

陳若溪:“……”

“誰說我喜歡警服款了?”

葉塵當即不悅糾正,“一套警服不夠,得加白絲。”

“警服哪有配白絲的?”陳文山附議,“得黑絲。”

“光黑絲不行,得有吊帶。”

“黑絲吊帶太刻意,得縷空。”

“縷空得有花紋。”

“賢婿果然有品味,早點讓我女兒懷上,我好抱大孫子!”

“岳父也不遑多讓。”

“夠了!”

陳若溪氣鼓鼓打斷兩人對話,這父親怎麼這麼大歲數了,玩那麼花嗎?

把她當空氣!

“你們兩個大男人的奇葩趣味,我都不想聽!”

“我只想說,我瞧不起吃軟飯的人!”

“我承認我姐是辛苦。”

“所以我堅決不同意把我姐的軟飯喂到他的嘴裡!”

“他要不工作,就休想在這個家裡立足!”

葉塵夷然不屑,“不就工作嗎?不是有手就行?”

陳若溪嗤之以鼻,“說是這麼說,要真把你扔到人才市場,你恐怕連半份工作都找不到!”

“誒誒誒,小姨子你這麼埋汰我就不合情理了。”

“國家都沒給我發失業金。”

“說明國家相信我能找著工作。”

“你區區一個小妮子,還能質疑國家對我能力的信任?”

“你別給我扯這些虛的!”陳若溪憤慨,“你要真有能力,那就跟我賭,去找一份工作給我看看!”

“行唄,我要真找到了,你怎麼說?”

“嘁,你要找著了,我直播吃輪胎!”

葉塵鬱悶搖頭,“好端端一個大美女,怎麼就長了張吃輪胎的嘴?我哪忍心吶?”

“你不忍心?呵,我看是你不敢賭!”

“誰說我不敢了?吃輪胎沒啥稀奇的,你真要跟我賭,那就來點有意義的賭注。”

“啥叫有意義?”

葉塵眨眼一笑,“我要找著工作了,你就給我穿警服加黑絲。”

陳若溪當即羞憤變色,“你,你妄想!”

“嘖嘖,現在就說我妄想了,你剛才不還說我不敢賭嗎?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五星級的輪胎都能被你咬碎。”

陳若溪咬唇大喝,“誰怕誰?賭就賭!警服黑絲,我穿!但你要是賭輸了呢?”

“任你處置。”

“行!”

陳若溪指著葉塵,極其認真道,“你要是輸了,找不到工作,那就給我消失,滾出我家,從此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和我姐的面前!”

“成交!”

待到陳若溪得意洋洋離去後。

陳文山嘆氣連連,“哎,何必呢!”

“賢婿,我陳家又不是揭不開鍋。”

“你何必要跟我小女兒一般見識。”

“你只要能住在我家,不工作又有何妨?”

葉塵一本正經道,“那小妮子都敢跟我打賭了,我哪有拒絕的道理?”

“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