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隻要長的漂亮就行了?”

馬小玲面無表情地問。

“是呀,是呀。

咪咪一定要大,要是再有一雙嫂子這樣的大長腿就更加完美了。”

山雞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將“賤”字訣發揮到了極致,還不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什麼樣的存在。

陳浩南有些看不下去了,大聲叫道:“山雞,有點過了。

你怎麼跟大嫂說話呢?”

“哎呀,有什麼呀。

浩南哥,正因為眼前這位是傑哥的馬子、我們的大嫂,大家都是自己人我才這麼說的。

要是換作外人的話,兄弟我自然會收斂的。”

山雞依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向馬小玲問道,

“嫂子,你介意的,對吧?”

“不介意。”

馬小玲搖了下頭,向前走出一步,雙手按著桌子講道,

“按照你剛才說的要求,我給你配個陰婚怎麼樣?”

“陰.....陰婚?”

山雞的舌頭都打結了,擠出笑容說,

“嫂子,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馬小玲一臉正色地說。

屋子裡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陳浩南看了看馬小玲,然後又看了看緊張兮兮的山雞,最後看向李傑。

李傑將目光避開,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

別看我。

誰讓山雞嘴碎呢?

“呵。”

山雞乾笑一聲,全場壓力最大的就屬他。

這個時候他也終於意識到自己玩的有點過火了,並不是誰都能拿來開玩笑的。

“嫂......嫂子,你別生氣呀,大不了我收回剛才的話就得了。”

“晚了。

你回頭看一眼,她現在就站在你身後,而且對你也非常的滿意。”

馬小玲一臉正色地說。

“啊?

啊?”

山雞連叫兩聲,脖子僵硬,只覺得後背涼嗖嗖的。

與此同時,其他人都看向山雞身後。

什麼也沒有呀。

山雞緊張的舔了下嘴唇,聲音哆嗦地說:

“浩南哥,焦皮,你......你們幫我看下背後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呀?”

“山雞,別玩了。”

陳浩南以為山雞是在裝。

焦皮回道:“你身後什麼也沒有呀。”

山雞不放心,又向其他人問道:“我身後真的什麼也沒有嗎?”

“沒有呀。”

大家同時講道。

山雞......沒有?

那我怎麼感覺有人在對著我耳朵吹氣?

“嫂子,我......我錯了,別......玩了好嗎?”

山雞緊張地看向馬小玲。

馬小玲露出笑容說:“開個玩笑而已。

你自己回頭看下,什麼也沒有。”

“是......是嗎?

嫂......嫂子,你......你真......真是風趣。”

山雞咕嚕一聲嚥了口唾沫下去,越是不想回頭去看,越是身不由己地扭頭看去。

隨著僵硬的脖子轉動,山雞看到身後確實什麼也沒有。

心裡剛鬆了口氣,突然見到一個身穿紅衣、披頭散髮、一張臉就像是先被抹了石灰又被風乾裂開的臉、指甲修長......

“媽呀!”

山雞尖叫一聲,白眼一翻,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山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