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當然知道,不能像羅嶽那樣槓。

雖說忠言逆耳利於行。

可也要分,對方是否聽得進去。

既然明知對方聽不進去。

又何必要白費口舌呢?

何必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聽他這麼一說,羅嶽頓時覺得非常有道理。

還是不要再勸阻胡平平了。

他甚至覺得,再這樣,恐怕會打起來。

林立的這種處置方式,其實已經很好了。

“還是林哥的方法對了,既然老胡不撞南牆不回頭,那就讓他去撞吧,只有自已受傷了,才知道疼,才會成長。”羅嶽的心中暗自呢喃道。

他正思索間。

就聽到胡平平對林立說:“林哥,該怎麼表白啊?教教我。”

林立聽了胡平平的問題,倒是一臉的輕鬆。

“表白這件事兒,還不簡單嗎?”

“怎麼個簡單法?!”胡平平不解的問道。

“就是表達你對她的喜歡啊!還能怎麼。”

“這樣太直接了吧?會不會不太好?是不是要加點儀式感?”老胡刨根問底。

又給林立整無奈了。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我天,我讓你去撞南牆,然後成長,知道舔狗不得house,結果你還要儀式感?”

既然話到這份上了。

那就順著他的觀點走。

“如果你想要點儀式感,那也行啊。浪漫點也是對的。”

“我就說嘛,謝謝林哥。”老胡大喜過望。

“嗯。”

林立也象徵性的點點頭。

說了半天,終於將這場抬槓給解決了。

他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只見胡平平滿臉喜悅,走到陽臺,照了照鏡子。

然後悠哉悠哉的走出了宿舍。

“呼……”

羅嶽和崔俊,同時長長的撥出一口氣。

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林哥,你說,這小子這麼高興的幹嘛去了?”羅嶽看著林立問道。

“還能幹嘛,自然是去準備儀式感了。”林立再次無奈的搖搖頭。

“希望他失敗之後,不會想不開。”

“放心吧,不至於,不至於。”林立淡淡的道。

羅嶽一聽,仔細想了想,覺得也確實不會。

崔俊也是抱有同樣的看法。

大家都是室友,不出其他狀況的話,未來的四年,都要朝夕相處。

都是為了他好。

“唔,明天就要軍訓了,等這傢伙軍訓累了,也就慢慢的放下了。”林立衝著兩位室友說道。

他認為胡平平只是暫時陷進去了,有些難以自拔。

不願意承認,自已成了舔狗的事實。

饒是被高興莉敷衍,他也給自已找各種藉口。

以為自已是有希望的。

但其實,只要向高興莉表白,不管他是否整出了所謂的儀式感。

被拒絕後,就能認清現實了。

除非,他認清現實後,還要繼續欺騙自已。

還覺得自已有機會。

“真希望老胡能早點清醒過來啊,總這樣欺騙自已也不好。”

崔俊很有深意的說道。

“怎麼?老崔,你也有這樣的經歷嗎?”羅嶽直截了當的問道。

他的性子一直很豪爽。

說話也不拐彎抹角。

就是這麼直接。

“噗……”崔俊的反應有些強烈。

“怎麼了?”羅嶽詫異的問道。

“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