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亮的右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李懷德拿著收據回到自己辦公室開始在在上面填價格，白鰱兩毛、草魚兩毛五、青魚三毛，平均拉是兩毛五一斤，隨後拿著收據來到廠長辦公室，畢竟數額過大需要廠長簽字蓋章。
張廠長看了一眼價格還不算離譜，隨後在收據上面簽名蓋章，李懷德拿著收據去財務報賬去了。
財務確認沒有問題後便給李懷德拿了現金，李懷德準備了一個大布兜，裝了滿滿一兜。
拿到錢後，他便回到辦公室，先拿出三千用報紙包上用個布兜裝上放在一旁，再拿出兩千用報紙包上放進自己辦公桌櫃子裡，剩下的一萬塊全部拿到陳曉亮的辦公室。
“主任這是魚的貨款！”
陳曉亮把布兜裡的錢倒了出來，看了一眼，就知道多了！
“多了！”
“不多，剛剛好！我剛剛點了三遍！”
“那好吧！可能我剛才看錯了！”
陳曉亮重新拿過一個布兜把錢裝了起來，塞進辦公桌的櫃子裡。
“好了！主任你忙吧！我去和廠長說說分魚的事情！”
李懷德說完便離開陳曉亮辦公室，不久後，陳曉亮就看見李懷德提著布兜往廠長辦公室方向而去，看那個布兜的體積，就知道李懷德能夠成功是必然的，混得開，有實力，會來事。
今天自己如果不收多出來的一千塊錢，自己就是不懂人情世故，就會成為他和張廠長的敵人，哎，幾千年的官僚主義啊！
不久後李懷德就帶人給各個領導送魚，領導的數量肯定比員工要多，就連陳曉亮這個食堂主任都分了四條，兩條青魚和兩條草魚。
……
大雜院門口，許曉盛提著四條魚走進大雜院，在前院就碰見閻埠貴，當老師還是挺舒服的，學生放假他們也放假。
“喲！曉亮，哪來的這麼大魚，這一條都得有二十斤左右了吧！”
“這是廠裡發的，應該每個人都有，話說閻老師以你們家條件應該看不上這三瓜兩棗吧！”
“瞎說！我家能有什麼條件，去去去！”
“得嘞，閻老師你忙你的！”
陳曉亮提著四條魚來到中院，便又碰見西廂房門口納鞋底的賈張氏，水池邊洗菜的徐慧真和易大媽。
“曉亮，好大的魚，哪裡來的？”
“廠裡發的，賈嬸、易大媽你們家應該都有的！”
“是嗎？那感情好啊！一條魚就能吃到過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