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真他娘是個天才。”
說到王楊，計強明顯出現了一絲複雜的尊敬感。
“但是這種覺醒方式，也真他孃的殘忍。當時這種方法只是提出了第一版，還沒有進行最佳化。”
“上面的人鑑於事態緊急，直接開始了情緒能力者的製造。”
“參與覺醒計劃的都是部隊裡的青壯年，身份乾淨，並且無父無母，了無牽掛。我們自願參與了這個專案。”
王凡抓住了這句話中的重點：
“我們？”
計強昂起頭，有點自豪的說道：
“沒錯，老子也是覺醒計劃中的一員。”
“當時我29，參軍已經13年了，是個營長。”
“這個計劃具有一定的失敗機率，我是第三批覺醒者。據說第一批覺醒者，十人中只有一個人成功覺醒。”
王凡追問道：
“那失敗的人呢？”
計強仰望天空的眼中露出了追憶與痛苦的神色，又抽了一口煙，可以看到他的手指有點微微顫抖：
“有些人沒啥事，滾回以前的部隊了。有些…成為了植物人。”
王凡從計強的話中聽出了濃郁的悲傷，說明成為植物人的數量絕對不少。
“不過隨著計劃進行，這種方法逐漸成熟，成功率越來越高，也沒有再出現成為植物人的情況了。”
王凡知道，雖然計強說的輕鬆，但是這個過程肯定經歷了很多犧牲。
“在心衛者部隊基本能夠處理國內所有的墮落者事件之後，這個計劃被叫停了。”
“所以，你父親對我們這些部隊裡覺醒為情緒能力者的人來說，可以說是神與惡魔的結合體。”
王凡瞭解了這這些資訊，默默思考了一下，然後問計強：
“這些和幫我有什麼關係？我和王楊的關係可沒這麼好，沒法幫你。”
計強有些好笑的擺擺手，已經快要燃盡的香菸差點燒到手，他趕忙扔到了腳下熄滅，然後又重新點燃了一根：
“你小子腦袋裡天天都在想什麼？難道我還需要靠你升官發財嗎？臭小子。”
說完計強語調又低沉了下來，鄭重地說：
“你是想為你媽媽報仇吧。“
王凡心中一動，但是依舊坐著，低頭眼看地面，沒有任何表示。
“我們參與王楊的計劃，必定會了解這個人的生平。”
“當我第一次遇見你，看到你資料的時候，就知道你是王楊和劉向陽的兒子了。”
“咱們心衛者部隊和普通部隊不一樣，為了更大的激發每位心衛者自身的情緒，以增長自身的情緒能量。”
“不會用這麼多條條框框限制每位隊員的行動，當然，該遵守的規矩還是必須遵守的。”
計強熄滅了剛抽了一半的煙。
“我想告訴你的是，你有著明確的動力促使你想要變強。”
“但是不要急，先融入我們，讓我們幫助你，你要信賴你的隊友們，不要衝動，也不要退縮。”
“以你的能力，變異的情緒能量，還有你的頭腦，你的未來絕對不只是我們這個卯隊。”
“有更廣闊的舞臺等著你，報仇並不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目標。”
王凡內心震動，他被說動了，在生病後，第一次有一個人說的話他聽了進去。
也許是為母親報仇的動力，或者現在敏感的他確切的感受到了計強的真誠。
他看著計強，說：
“我試試。”
聽到王凡的話，計強放鬆的伸了個懶腰：
“就是嗎，我就說你小子只是精神狀態有病，又不是油鹽不進。”
王凡冷冷的盯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