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再由他們社委會的人平均分配,以共同度過這次災情。”

謝翎天聞言輕輕一笑。

“我已經拒絕了,但是她不依不饒,還連同其他鄰居威脅我們。”李豔擔憂地說道,“這個女人很難纏的。”

“他們肯定是從上層部門那知曉了某些情況,讓他們社群委員會組織好群眾自救。”

“或許是知道了這場雨不會那麼快停止,所以才突然心急起來。”謝翎天冷笑道,“沒關係,她若敢亂來,我讓她嘗試一下什麼叫奉獻。”

李豔聽聞兒子的話,懸著的心稍微放下。雖然她仍有些擔憂,但還是相信兒子有能力處理。

他們正聊著,謝翎天的電話再次響起,名為‘老色比’的號碼打了過來。

“喂,儲主任,有什麼事嗎?”謝翎天抿了一口濃郁的咖啡,苦澀又香醇的味道在嘴裡化開。

喬儲的聲調略微誇張地提高,對方東扯西拉地侃了小一會兒,這才說到正題上。

“謝總,你也知道現在外邊洪澇災情非常嚴重,各地的救援隊伍為解救更多的倖存者逆流而上,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但我們人民子弟兵的力量始終有限,需要我們群眾積極配合自救、互救;災難無情,人間需要有真情啊。”

“哦?”謝翎天眉毛挑了一下,“儲主任,您有話就直說吧。”

“哈哈,我就喜歡謝總這般爽快。”

喬儲乾咳了兩聲,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社委會需要組織大家共渡難關,所以希望您這邊能拿出一些物資幫助大家。”

“謝總,前幾日你大量採購物資大傢伙都看到了,跟喬叔說實話,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一些內幕訊息?”喬儲補充說道。

“政府不會派人來救援我們嗎?”謝翎天聽後反問道。

前世在末日生存了一個多月,但當時卻未曾見到任何支援部隊來到邕海市區救援。

謝翎天這麼問,是想打聽喬儲到底瞭解多少資訊。

“政府肯定不會放棄我們的呀;但目前災情最嚴重的是沿海地區,我們邕海市屬於內陸城市,相對來說好一點點,只要我們共同努力,挺上個把星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謝翎天聽聞輕蔑一笑。

看來喬儲對於這場災情也是知之甚少。

“儲主任,我運回來那些都是鋼材裝修的,吃的東西只是勉強夠,實在拿不出來,你要不問問其他家吧,我還有點事,先忙。”

謝翎天毫不猶豫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扔在床上。

他可不是聖母瑪麗蘇,沒義務免費給別人提供物資保障。

李豔站在一旁聽完,欲言又止,最終選擇保持沉默。

謝翎天看到母親臉上的遲疑,心思轉了轉。

“媽,你看小橘毛髮重新長起來還挺好看的,不過還有一些打結燒焦的地方,你幫它打理打理唄。”

謝翎天抱起地板上的小橘,摸了摸它可愛的小腦袋。

“好。”李豔回過神來,立馬接過小橘走出了房間。

謝翎天關上房門,開啟電腦新建空白PPT。

“末日還要做PPT,最卷的應該就是我了吧。”謝翎天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