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去的人必須具備謀略、口才和能力,足以應對各種可能的困難。”
黃山一時想不出有什麼困難,“有什麼困難呢?不就是叫人來嗎?”
肖承瞥了他一眼,好歹眼睛還是能動的:“回去的人最大的問題是沒有錢。”
“沒有錢?怎麼可能?”黃山有點奇怪,經過一番思考才明白過來。在他們死去之前,錢已經被用光了。這傢伙智商有點低。
實際上他的智商跟胖子差不多。不同的是,胖子知道肖承說這話肯定有他的理由,所以根本不問。
看到黃山明白了,肖承繼續說:“封神臺的傳送是隨機的,中國地方這麼大,傳送到附近的機率很低。要麼我們僱多些人來增加數量,那保證金就得很高;要麼我們就得請到真正擁有快速移動能力的高手,總之……”
“這個策略留下來也有風險,回去也有困難。是走是留就得大家一起決定。如果不然,留下一個志願者斷後,其他人都變成窮光蛋回去,大家覺得這樣也沒關係的話,也可以。”
“怎麼可能!”一群人憤懣地開口。然而,很快他們陷入了沉默。
這真的是個艱難的選擇啊。
走的話,不僅一下子變成窮光蛋,還得承擔所有人的命運;
留的話,在某種程度上確實比較輕鬆,一旦成功就能夠拿回自己的東西,但從此就失去了自主權,命運不再掌握在自己手裡;
在一片沉默中,王一鳴思考著、琢磨著,他的眼光慢慢轉向肖承:“你說投降只是其中一個選擇。難道沒有其他不投降的方法嗎?”
的確存在其他不投降的方法,只是…
肖承不禁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臂上包紮著厚厚的繃帶,彷彿是與黑熊戰鬥時受的傷。只有肖承清楚,這個傷口是自己刻意造成的。傷口深處,手臂的尺骨和橈骨之間,插著一把麻醉手術刀。在被包圍之後,他見勢不妙,決定藏匿其中。
除了手術刀,他的袖子裡還藏著兩張已經寫上了五六條真言的符紙。所以,如果要自殺的話,他還是有辦法的。
發動真言只需要嘴巴,這是他最大的依仗。
但關鍵是,他只能自殺,而且必須在沒有人盯防的情況下進行。斷後是肯定不行的,想多帶走一個人也很困難。
有沒有兩全齊美的辦法呢?肖承想盡了辦法,努力思考,費盡腦汁,可惜始終想不出來。
然而,當肖承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感受著氛圍中逐漸降低計程車氣時,他無奈地開口道:“雖然我有一個辦法,但是成功的機率並不高,而且我們會比較被動。”
眾人精神一震,詢問道:“有什麼辦法?”
肖承解釋著:“有句俗語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發現在這個基地裡,對那個大掌櫃不滿的人並不少。”
正在解釋間,突然傳來一陣掌聲:“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說得好!看來我們可以建立在很好的基礎上合作了。”
一股飄渺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聲音的來源只有一個模糊且被馬賽克覆蓋的影子。眾人努力轉動眼球,試圖瞥見那個影子,卻只看到模糊的形狀:“你是誰?”
只有肖承沒有提問,他若有所思地凝視著馬賽克覆蓋的影子,然後在袖中的空白符紙上做了一筆記號。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能力救你們,並且放你們離開。但在此之前,你們需要幫我做一件事。”影子說道。
“需要做什麼?”胖子和黃山急切地問道。
“幫助我們對付大掌櫃。”
“太好了!這正是我們所希望的!”眾人異口同聲表示,對那個可惡的大掌櫃充滿了憤恨。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肖承身上,對他充滿了欽佩:“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