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

慘叫聲響徹耳畔,喬猛看了一眼被困胳膊,不過最為緊要的是,令狐野的身份導致他不再抵抗,不再奮戰。“好吧,我給,我給!”喬猛點頭,伸手欲將鎧甲解下,“然而,令狐野前輩”

肖承有點急了:這傢伙真是糊塗得很,這種時候竟敢直截了當地揭示真相,真不怕觸怒令狐野,招來一場殺戮嗎?

那些一向不拘小節、經常做壞事的人,對境遇變故似乎有所免疫;而那些一直嚴肅認真的人,一旦走向墮落,那麼墮落的極限是無法預測的。令狐野的態度明確,毫不開玩笑,卻是深藏不露。

幸虧在與喬猛、令狐野的過程中,給了他思考對策的充足時間。

一見形勢臨危受命,迅速發動經過長時間醞釀的戰略。

實際上,肖承本無能為力,

被貪婪七人近身吸收天命,那種在太空中失重無助的感覺難以擺脫。否則,令狐野早已包圍,何來此刻悠閒閒嘮叨?

章魚圍脖是他的救星,自從肖承正當防衛被喬猛擊破後,章魚圍脖便開始嘬他,盡情吞噬,專心嘬,最大程度集中在令狐野刻印的區域。

實際上,大部分血印都被章魚圍脖吞入腹中,才保留了肖承的行動力。

命運之神顯然垂青於他,連長城都阻擋不住他的好運。

手輕揮,肖承點燃預備的字滿紙符。

大掌櫃喬猛所穿護甲為鉛甲;鉛性柔軟,從碰撞聲和遺留在座椅與桌面上的黑色痕跡可判斷。

他穿鉛甲並非出於防護,而是為了隔絕他與他人之間的輻射,因體內藏有純化鈾棒。他掌握了核能轉電能技藝。雖飲食豐富,靠食物供能顯然不科學,這是唯一解釋;

但純化鈾棒必然加重他身體負擔,哪怕是超凡者,他吃這麼多食物、藥物,皆為保持身體不崩潰,為了繼續為基地供電。

喬猛對基地居民愛護有加,只可惜無人知曉。

一句、兩句、三句,再加上他之前已從喬猛身上推測出的六句。

肖承揮動手臂,一個巨大的光球飛向了無法動彈的喬猛:“真言之力,將他與遲令的位置交換,同時將遲令儘量融入黏液之中。”

一股刺眼的光芒一閃,大掌櫃喬猛突然出現在門外,一臉茫然。

此刻,他已脫下鉛甲,高達兩米的身軀顯得雄健有力,不再像穿著鉛甲時那般臃腫。但可惜,周身瀰漫著燎泡,有的還在生成中,有的已經破裂,濃綠色的黏液淌下,帶著難聞的腥臭氣味。

喬猛從頭到腳,面板上無一處完好,他整個人彷彿被投入硫酸池中,經歷了數日的浸泡一般。

或許這也是他常穿鉛甲的另一原因,以掩蓋這副模樣。

“大掌櫃,你,你怎麼變成這樣,這都是鈾棒的輻射。”

“老闆,你,你竟然將自己的身體當做反應堆,從鈾棒中提取電能。”

“那位人說的都是真的,雖然你以前的相貌雖不算出眾,但也不至於如此。”

雖然令人不忍,卻又不得不看。眾人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喬猛那千瘡百孔的身體,他們終於相信了肖承所言,也理解了一直以來誤解造成的局面。

無盡的懊悔湧上心頭,甚至令狐野對他們施加的痛苦都不算什麼。不少人已淚流滿面,痛哭不已。

肖承透過門上的監控,看著門外人的表情:哦,這表情真是相當不錯,幸好剛才的大真言術沒有出現什麼紕漏。

仔細想來,所有的發生又怎能全都誤解?解釋起來即便是誤解,也不可能一直未被人察覺。

在思索間,血君令狐野浮現在黏液之中。身穿鉛甲,四肢被黏液束縛,深陷其中,宛如巨大的十字架,紋絲不動。這黏液正是他創造出來的,自作自受,難以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