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拎著一枚小巧的鈴鐺,剛剛得到的音波鐺:“跟你賭這個。如果你贏了,我的音波鐺歸你;如果我贏了,你的歸我。”

這個人長相平凡,放進人群中轉眼就會被淹沒。他的名字是藍名,和肖承一樣;但他的等級是白卡,比肖承高了一級。

“呸,真討厭這種事情。都已經上高三了,還要提起改革高考。”彭懷東抱怨道,“小子,別向他挑戰,有種你來挑戰我。”

彭懷東之所以說那樣的話,是因為關於卡的等級以及學園中的規則,所有新生在這兩天內都已經有所瞭解。

在過去,確實存在著灰卡、白卡、銀卡、金卡、鑽石卡、黑卡等表示學生潛力的分級制度,但那只是一種激勵人們進步的手段。直到這屆學生的到來,規則發生了改變。

在過去的分級制度中,卡的等級存在,但沒有統一的校服將等級標註得如此明顯,也沒有像總統套房、豪華套房、行政套房、標準單雙間、膠囊旅館這樣明顯的待遇差異。

他們是第一批經歷這一制度的學生。

最重要的是,在過去,私下進行鬥爭是不被允許的,只有在一些特殊場合或經過教官允許的課堂上才可以。

但現在,學校鼓勵相同或相鄰等級的學生進行切磋和決鬥,並提供場地、系統裁判甚至是比試所需的技能、道具以及勇者使命,學校提供一切。

對於彭懷東的話,藍名白卡沒理會,而他盯住了肖承,提出了挑戰:“怎麼樣,你敢不敢和我比一比,我比你高一級。按照規定,你可以選擇我一項屬性降低0.5。難道你連這都不敢嗎?”

這也是規則的一部分。

肖承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個傢伙,實際上他的大腦在迅速回放和思考。

沒過多久,他的嘴角微微翹起。他拿出一張空白符紙,點燃它,然後從某處取出一支粗大的雪茄,巧妙地將雪茄點燃。他緩慢地吸了一口,吐出滾滾菸圈,然後站起身來,伸出手與藍名白卡握手:“敢啊,什麼事都有什麼不敢的呢?我們來決鬥吧!”

握手即表示同意。

一道光膜從他們的握手處擴散開來,迅速將兩人包裹其中。光膜內部就是決鬥場地了。

教室裡的臺階仍然那麼陡峭,桌椅的擺設一如既往,就連圍觀的人也還在。然而,與臺階和桌椅不同的是,他們存在於與肖承和藍名白卡不同的維度,彼此無法相互觸碰。或者更確切地說,肖承和藍名白卡開啟了一個獨立的空間,他們獨自在其中嬉戲。

“肖哥會贏吧?”衛迎秋擔心地說道。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好奇這場決鬥的結局。

儘管肖承很強大,但那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在這樣的突發情況下,他並不擅長。

胖子揮了揮手:“放心吧,看他的樣子,肯定能贏!”

結界中出現了一個虛幻的天平。肖承和藍名白卡分別將音波鐺放上去作為質押品。接著,又浮現出一個虛幻的裁判,平靜地宣佈決鬥規則,其中包括場地的大小、彼此的起始位置,以及藍名白卡的哪一項屬性會被削弱。

肖承叼著雪茄,笑容燦爛:“白卡一般只有一個屬性過9。“

藍名白卡靜靜地聽著,毫不慌張。

肖承輕鬆地說道:“你在眾人面前叫住我,特意展示身法,想讓我誤以為你的過9屬性是反射。可惜我的記性好,依稀記得你這身法是從同伴那裡獲得的增益效果。所以你的反射屬性絕對不過9。”他是透過回放記憶看出來的。

藍名白卡的臉色大變。

肖承搖了搖頭,吸了口雪茄,輕嘆道:“唉,為什麼你非要這樣呢?你們用何必讓自己被逼迫,與我為難呢?”

藍名白卡的面部表情抽搐著:“什麼逼迫?我是自願的。一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