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聽我的結論吧。”
他豎起第一根手指:“文明是反對武力的。”
第二根手指:“民主是反對進化的。”
第三根手指:“科學是反對本能的。”
說完這三句話,他收回手指,猛地施力。無形的力場壓縮,開始擠壓陳建仁苦思冥想的身體。“對我來說,天命儲備、同心協力、背水一戰,這些都不重要。根本原因在於,我們從上到下都搞錯了。”
“如果不扭轉這些問題,任何努力都是徒勞的。”河候堅定地說道。
“咔咔吧吧”被無形的力場壓迫,陳建仁的青筋暴起,面色赤紅,隱約可以聽到骨頭咔咔作響的聲音。
他想要最後撥出一口氣,斷斷續續地說道:“河候,這就是你的結論。大家實際上都沒有錯,問題出在制度上。”
“沒錯。”河候理所當然地回答道,手繼續施力,不給陳建仁說話的機會。
無形力場的擠壓中國變得發展越來越強。“啊”陳建仁終於無法忍受痛苦,放聲痛苦地呼喊起來。
從他的身上,一縷縷七彩光芒湧現,被某種力量牽引著,不斷湧向河候的身體。
與傳統的七貪軍觸控吸收、真言奧義的強力奪取不同,河候的方式像是在榨取果汁一樣。
陳建仁的身體彷彿一顆被榨取的水果,他身上的天命就如同果汁被強力擠壓出來。
天命迅速消逝,陳建仁的呼吸變得停滯,血液緩慢流動,他的意識逐漸陷入昏迷,就在他徹底失去意識之前的一剎那。
突然間,河候輕飄飄地發出一聲嘆息:“哦,忘了告訴你。剛才的訊息其實都是假的。真正的計劃已經在之前完成了,只是為了引出你而已。”
“你…“ 陳建仁猛地睜大眼睛,驚愕地說道:“我竟然為了毫無意義的訊息拼盡全力傳回去?”
聽到這番話,無論是憤怒還是由於承受的壓力,陳建仁雙眼瞬間爆裂開來,噴濺出來的血液被無形的壓力隔絕,彷彿順著玻璃器皿流淌下來。
殘酷的刑訊仍在繼續。
失去了視力的陳建仁無法看見,片刻之前和他一同辭別的七貪軍同僚們此刻已經回來了,他們一個個靜默無語地站在不遠處,注視著這一幕。
再無需多言,河候以行動證明了背叛者必將付出最悽慘、最痛苦的死亡。
作為新人,無論表現多出色,水平還是不夠高。
時空隔離的起始毫無所知,當它結束時,同樣感到茫然不知所措。
周圍的世界呈現出一種虛幻的景象,所發生的事情就像倒帶一樣,飛快地從身邊掠過。
只過了幾秒鐘、或者幾十秒鐘,甚至更久,對時間的感知已經失去了意義。此刻,肖承、胖子、林柳霍、衛迎秋和林陶然站在醫院走廊裡。
他們正對著窗戶,窗外的塔吊高達一百多米,剛剛倒下,塵煙仍在升騰;遠處各處爆炸的餘震似乎還在迴盪;醫院裡響起上上下下的驚叫聲,短促的腳步聲,喧囂四起。
胖子突然抬起胳膊,擺出防備的姿勢。過了一會兒,他晃晃腦袋,有些明白髮生了什麼。
“真的能回來,簡直像是讀檔一樣。“他好奇地環顧四周,拍拍胖臉,滿意地舒了口氣,“呼,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感覺,真好啊。”
“彭懷東“,“胖哥“也清醒過來,上上下下檢查身體,一點痛感也沒有。林柳霍和衛迎秋也意識到了情況,高興地撲向胖子,慶祝倖免於難。
肖承看到這一幕,急忙喊道:“別碰他,他體內有焚寂煞氣。”
“啊“,兩人不明所以,但已經抱住了胖子,回頭疑惑地看向肖承。
肖承的心跳急劇加速,他疑惑地望著他們,仔細觀察。